就能“嘭”的炸開,如黑夜的煙花一般燦爛的他眼花繚亂。年少的他們,年輕的愛情,他們把最青春年少的時光給了對方,有過爭吵也有過快樂,愛如蜜糖恨如砒霜,都是刻骨銘心的記憶。哪怕這些年他身邊來來去去的那麼多人,文浩的存在依舊是最美好最深刻的那一個,回憶的時候畫面的邊緣似乎都能看見花朵在綻放。
更何況一直單著身的文浩了。
兩年的時間,兩年都單著身,為什麼沒有找新的人,又在等著誰,答案已經很清楚了。
只要撫平了文浩心裡的怒氣,只要表現出了自己對他的在乎,那個人,早晚會軟化的。
“說起來,當時趙武的人是真的動手捅了龔程嗎?”孔皓然的專注點沒有被那通電話轉移,很好的把歪了的話題轉正了回來。他說,“如果這樣,事情可就不是小事了,我看看能不能找到證據,既然做了,就躲不過秋後算賬。”
施洋揚眉:“找什麼證據,你還想找影片呢?估計早就刪了,其實這裡已經有人證了,到時候趙武不承認,讓子鴻和文浩出來作證就是了,文浩手上不是還有……”
“別想著文浩,他下個月還有迪拜世錦賽,這時候誰都別煩他。”龔程開口,一錘定音。
施洋笑了:“也不知道誰沒事老去找存在感,你這是雙套標準啊。”
龔程沒理會他。
王子鴻嘆了一口氣:“還有兩年就換屆了,趙家好像有往後退一退的意思,趙武這段時間裝孫子裝的很不錯,這個時候要是還不依不撓的,怕是要小心被他咬一口。”
“打的就是落水狗啊!”施洋笑的眉飛色舞,對著龔程遞眼色。
龔程眼底有著戾氣,點了一下頭。
王子鴻認命扶額:“好吧,需要我出力的時候,就說一聲。哦對了,我老聽見文浩去這裡世錦賽,那裡世錦賽的,你們擊劍隊沒比賽嗎?怎麼老有閒工夫出來玩?”
龔程喝了口茶:“年前還有一場比賽,不是什麼大比賽,提前半個月集訓就好了。”
王子鴻彈舌:“嘖嘖,看到你再看看文浩,真想說老天爺太不公平了。”
龔程的臉又沉了下來。
想著男人輸了比賽,可能在水裡偷偷的哭,他心裡塞塞的,不舒服。
從廣州回到北京,劉浪又再次找上了文浩,看來也是認真考慮過龔程的提議。
他說:“如果要兩年畢業,也就是說我從現在起就要專心在學習上,最起碼也要保證一個出勤率,拿個畢業證也不算困難。只是這次亞運會的成績真的很不錯,如果就這麼放棄太不甘心了,黃教也我讓再遊兩年。你說,這事換了你,你怎麼辦?”
文浩認真的想了想,回答他:“我還有一年畢業,今年正好是實習期,我沒有選擇去實習,而是決定最後再拼一次。”
“那是因為你沒有就業的機會。”劉浪蹙眉。
文浩看著他笑。
劉浪拍了拍腦袋,懊惱的嘆了一口氣:“好吧,我就是被龔程賄賂了,我特麼猶豫了,好幾天晚上都沒睡著,我是真的想不遊了。”
文浩摟上他的肩膀,拍了拍。這幾天的時間,劉浪差不多也該琢磨透了,但是卻什麼都沒問。今天來找他說這番話,與其說是在徵求他的意見,不如是在表示自己的態度。他必須要謝謝劉浪的這份寬容。
劉浪很動搖,文浩覺得這份動搖是正常的。雖說龔程這件事做的下流,可確實是劉浪未來發展的一個方向。每年國家那麼多的世界冠軍,有個好工作的能有幾個?公務員真的是個很好的工作了。
劉浪說:“我再想想吧,過了年再做決定不遲。”
“是的,也和家裡好好談談。”
劉浪點頭:“龔程這人背景太大了,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