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我一角踩扁她的手。
她痛得不敢叫,怕引來門衛伯伯,只好一臉抽搐的看著我全程的表演。
“你膽子怎麼那麼小啊。”肖歡拍拍我的肩膀,重複我的演出,閉眼歪頭,手腳放鬆。
“別說,還挺像的。”
“去你的。”我氣得直瞪她。
“對了。”肖歡摸著下巴打量我,“你來這裡幹嘛?送東西?”
“不是。”我嘴硬,偷偷的把手別在後背。
“哦哦哦。”肖歡瞭然,伸手去搶我的東西,道,“我看看!”
“沒什麼好看的。”
“不好看,那你還不給我看?”肖歡笑得很奸詐,道,“不用我說,都能猜得到啦。”
“那你猜啊。”我死豬不怕開水燙,底氣十足的跟她叫板。
“三個字,靠窗的位置……”
我聽著,心越來越懸,連忙讓她喊停,“好了,都不對,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當然。”
我倆就要往外走去,聽見腳步聲接近,心又懸到嗓子眼,我跟肖歡齊齊對望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危險。
萬一被人發現,那就糟糕了。
機智的我們躲在了窗簾後面,我後背不知撞上什麼東西,隔著厚厚的衣服,還挺疼的。
肖歡發現不對勁,立馬什麼捂住我的嘴,我求她鬆開手,讓我透口氣。
在我再三保證下,肖歡緩緩的鬆開了手。
來人的腳步聲很沉很穩,不像我這般虛浮無力,聽得出來是個練家子。
衣料摩擦的細碎聲很響,看來是來勢洶洶,帶著一股氣。
呼吸並不勻淨,而是粗厚渾濁,應該是長時間的奔跑所致。
後來聲音越來越趨向平穩,不疾不徐的樣子,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來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