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研製病毒的人受到制裁,給我的戰士們一個交代,讓他們在天之靈能夠安息。1…
說著說著,李連長聲音中的感情便由幸運和感jī轉化成了沉痛、
哀傷和痛恨。這種情感之間的轉換是那樣的自然,顯然是真的深刻的留在他的心中。那就彷彿是他的心魔一般,倘若不能將罪惡分子清除乾淨,倘若不能給逝去的戰士一個公道,那他這輩子都無法芶且偷生的安然無恙的活著。他的眼睛望向了遠方,看著那凌亂的廢墟,又似乎看到了變異巨鼠的兇殘,看到了戰士們跟著他與變異巨鼠做著殊死鬥爭,一幕幕的血淋淋的悲壯的場面出現在他的眼前,在他的腦海中便猶如生在昨天一般清晰可見,讓他渾身都爆出無窮的為之奮戰的力量。
聽著李連長如此重情重義的話,其他人也沒有說什麼,而是沉浸在李連長的悲傷之中,並且在這種悲傷中萌生痛恨的力量,為了打擊罪犯提供勇猛的動力。
此時無聲勝有聲。
過了很久,李連長又看向王笑,深沉的說道:“我現在有點明白你說的那句話了,我認為你說的很對,而我也會如你所言,有些事情非做不可。”王笑淡然問道:“哦?我說的那句話。”李連長眼睛有望向了悠遠的虛空,似乎回憶著以往可歌可泣的一幕,用充滿感jī的口氣說道:“去年夏天,我們協同特情局圍捕你,到了這隔離區中,現了變異乓鼠。
而我也遭到了變異巨鼠的襲擊,如果不是你仗義出手相助的話,我肯定就會被變異巨鼠吞噬乾淨了,也不會有機會站在這個地方仍然活著。當時你救了我,我很是不解的問你,我是追殺你的對手,你為什麼要救我呢?你當時給我說,你只是為了心安。如果見死不救的話,你會感到心中不安,所以你才會不得不救我,你所想要的僅僅是心安而已,並不是想要大公無sī的救我,又或者想要對我施予什麼恩惠,你只想自己的良心能夠安寧,這就是你最大的彙報。”說到這兒,李連長停了下來,他又轉過臉來,動容的看著王笑,說道:“當時我真的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是好像明白但又不是真正明白,但現在我真正體會到了你的感覺。你說的沒錯,有許多事情非做不可,無論是付出怎樣的代價,為了能夠心安都不得不去做。哪怕是承受著危險,哪怕是承受著委屈,哪怕是承受著絕境,有些事情也是非做不可的話,如果不做就無法活得安生。那種午夜夢迴的痛苦,喚醒的是掙扎的靈hún,jī起的是憤恨的力量,唯有做了他才能安寧。”李連長lù出感jī的心情,似乎很感謝王笑讓他悟道了。
王笑沉吟了起來。
過了好久,王笑淡淡的說道:“但我現在又有了新的感悟,不知你是否想聽?”
“哦?”李連長現出好奇和不解的表情。
其他人也好奇的看著王笑。
剛才李連長說的話已經很有內涵了,難道王笑有些更加睿智的感悟?
就連鬼狐也好奇的看著王笑。
王笑悠然嘆道:“當初我救你的時候,我確實是那樣的狀態。我見到你有了危險,如果我不出手幫助你的話,那我就無法讓自己感到心安,所以儘管你是我的對手,我卻不得不出手相救,不能讓你死在變異巨鼠之口。但是,經過這一年多的歷練,我經歷了許許多多的事情,我也明白了人生不像我原先想象的那樣美好,當我一腔熱忱的為別人奉獻的時候,也許只是給別人增加欺凌我的資本。所以,我的想法也有些變化。見死不救是能讓我心不安,但救了白眼狼也會讓我心不安,相對來說,救了白眼狼讓我更加感到不安。因此,倘若是一個白眼狼即將死在我的面前,哪怕我只要給他一碗水就能將他救活,我也絕對不會給予他的。我會看著他慢慢的死去,他若不死我就不能心安,
只要他死了,我才能心安。”王笑凝注李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