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撒謊,實在是少爺真的從未與夏小姐見過面呀!賞梅宴那天天氣並不冷,可夏小姐卻突然暈倒了,說句不敬的,是不是夏小姐先天不足呢?少爺是先太太留下的唯一的兒子,可不能找一個有不足之症的啊!”
“放肆!這些話也是你能說的?”郭顯通一氣之下,抬起腳就踢了賈嬤嬤一腳,“快滾下去,別在這汙了我的眼!”
賈嬤嬤顧不得胸前的鞋印,磕了個頭,便下去了。
郭湛安說道:“父親何必如此大怒,你不信賈嬤嬤,就信外面的傳言麼?”
郭顯通不悅道:“你是怪我偏心了?”
郭湛安繼續說道:“父親不必動怒,前些日子我還得了些訊息,正是有關夏家的。父親,不如請來太太,咱們三個一塊說。”
郭顯通已經沒了耐心:“來人,去請太太過來。”
傳話的小廝沒一會兒就回來了:“老爺,太太說有客人在,不方便過來。”
郭顯通不由皺眉:“今天哪裡的客人?再去催一次,就說我有要事找她,不管客人是誰,都必須過來。”
小廝應聲,又去通傳了一次,可沒一會兒,便又回來了:“老爺,太太那邊說實在是走不開,若是老爺有要事,也請等一等。”
郭顯通勃然大怒:“要我等?這家她是管久了,不知道是誰當家麼?好,她不來,我便過去,看看是什麼大人物來了!”
郭湛安在一旁聽著,沒有說話,擺明了是不想蹚渾水。可郭顯通卻不想放過他,直接點名道姓,讓他跟著自己一塊去柳翩翩的院子。
才進院子,只見院子裡還站著四個生面孔,一身便服,腰間掛著刀,一臉煞氣。見到郭顯通等人,為首的一個上前一步,喝道:“閒人止步!”
郭顯通幾乎要氣瘋了,他是這郭府的主人,何時變成了閒人?
郭湛安卻見這四個人雖然一身便服,但那一身的氣度並不像是普通打手一類的,且院子裡的其他人見這四人無禮,也不敢有任何動作,反而在一旁束手噤聲,就知道這當中另有隱情。
他便朗聲說道:“四位,這位是我父親,郭府當家郭顯通,來找太太有要事相商,還請四位通傳。”
為首的抬起左手,說道:“去裡頭通傳。”
“是!”
很快,那通傳的人出來了,在為首那人耳邊輕聲說了兩句,為首那人便對著郭顯通等人說道:“還請回避。”
郭顯通一肚子火還沒來記得發出來,就被郭湛安拉了一把,聽到兒子難得和顏悅色地和自己說:“父親,先回避吧,只怕裡面有大人物。”
郭顯通被他這麼一說,勉強壓住內心的怒火,跟著郭湛安退到了院子外頭。
過了片刻,那四個人兩人在前,兩人在後,中間還有數個人簇擁著一個帶著帷帽的人出來。
郭顯通這才意識到自己家中或許真的是來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與郭湛安幾乎是一塊兒低下頭。
他們這一低頭,自然就沒看到中間那人撥開帷帽上的薄絹,投來的那一眼。
這一行人坐上馬車,那人把帷帽一摘,露出一張姣好的面龐來,竟是一個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女。
這少女看向一旁的侍女,吩咐道:“剛剛在那院子外頭的青年公子是誰,你去打聽一下。”
侍女緊張地說道:“公主,我們這次出來本來就犯了宮規,再私自打聽外男,若是讓福嬪娘娘知道了,奴婢可就死定了呀。”
被稱為公主的少女並不在意,反而說道:“你膽子怎麼就這麼小了?我母妃知道了,還有柳妃娘娘在呢!你快些派人去替我打聽了,我可有大用處呢。”
侍女再勸道:“公主,您可別這樣。本來揹著福嬪娘娘私底下見外男已經是大罪,若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