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進行猛烈的攻擊。而龐統人少,突圍也進行了兩次,不過沒突出去,龐統也不再拿士兵的性命作嘗試了,雙方一時間就僵持在那裡。
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郭嘉他們也先行到了襄陽,我們幾個看著訊息皺眉頭,都想不出龐統為什麼要大張旗鼓地攔路阻截江東軍隊。若說這傢伙是失心瘋了,誰也不信,可他這番作為,我們的確無法理解。更讓我們奇怪的是,雙方的水軍在江面上相遇後,居然一點動靜也沒有,我方的水軍擺出一副絕對的防守架勢,江東的水軍實力差點,又不敢主動發起攻擊,因此,一個奇奇怪怪的現象就出現了,雙方軍士沒事的時候罵罵嘴鬥鬥氣,卻也是光動嘴不動手,連龐統被圍,也不見水軍前去支援,雙方的距離並不算遠。這些事情讓我們如墜迷霧,完全昏頭了。思考了兩天都不得要領,我對郭嘉說,乾脆去江夏,萬一龐統那邊支援不下去了,我們可以立刻發兵柴桑。郭嘉同意了我的建議,我們一邊把這邊的情況派人通知曹操,一邊啟程向江夏趕了過去。
就在我們對龐統的部署安排大加猜疑的時候,廣陵城外也打的一塌糊塗。陸遜帶領的軍隊只有五萬人馬,可在他與龐統對峙的時候,三萬吳軍在陳武的帶領下繞過龐統的軍營直撲廣陵城。與這部分部隊同時出現在廣陵城下的還有朱然率領的三萬人馬。江東為了這次出擊也下了大本錢,整合了曲阿、吳郡的全部人馬,還有山越的部分軍隊。
廣陵城裡本有三萬駐軍,加上龐統緊急呼叫的四周駐軍,總數也達到四萬。但由於被龐統帶出去三萬人馬,此時廣陵城中只有一萬軍隊。眼看城外密密麻麻的敵軍,城裡百姓自發組織起來參加守城。幸好龐統這幾年一直防備江東來犯,守備械具準備的十分齊整,糧草也充足,守上個一兩個月的沒有問題。
然而,江東此次是勢在必得,攻城的械具也準備的十分充足,光是渡河的長梯就有幾千具,還配備了投石車。這麼多的石塊,也虧他們能帶過來。過了護城河,長梯變為雲梯,吳軍表現出了訓練有素、悍不怕死的姿態,顯然,為了攻城,江東專門訓練了攻城部隊,就是不知道這樣的訓練是不是接受了當年攻擊鄂城不利的教訓,或者是孫伯符不滿我說東吳將士不如曹軍吧。反正守城的人們感受到了很大的壓力,他們也只有奮起反擊等待援兵了,至少在朱然和陳武眼裡廣陵的守軍是這樣的表現。
激烈的攻防戰進行了五天,無數的江東士兵倒在了城牆下,護城河裡,而守城的軍民也傷亡慘重,弓箭也跟不上了,沒人料到這場攻防戰如此慘烈。五天後,廣陵城裡已是怨聲載道,堂堂的揚州牧為了老婆孩子貿然出擊,將廣陵置於危險之地的說法頓時滿天飛。吳軍的圍城阻止了城裡的人出外求救,卻阻止不了我的人將訊息傳送出來。我們在襄陽收到訊息後,也是大吃一驚,算算時間,又過了三天,也不知道廣陵如何了,不由地都在罵龐統昏頭了。無奈鞭長莫及,我們也只能急速將廣陵的危機告訴正在南下的張遼,讓他不要管被吳軍圍困的龐統了,急速增援廣陵為上。只是,這樣來回傳遞訊息也耽擱時間,不知道張遼他們能否趕上解救廣陵,更無法得知龐統的生死,我已經急得上火了。
就在我們在江夏城心急火燎等訊息的時候,戰場上的訊息終於傳來,帶來訊息的人正是廖立。他到鄂城我府上的時候,郭嘉正好來找我探聽廣陵的訊息,看見廖立,我們兩個就有點發懵。廖立衝到我們面前,撲通就跪下了,他的頭盔也歪了,衣甲也破了,還帶有血跡,滿臉灰塵,大口喘氣,怎麼看都是一副吃了敗仗跑出來求援的樣子。如果事情順利,廖立不可能離開龐統,他是水軍佐領,也不該離開陣地跑我這兒來。
我趕快讓秦勇拿水來,親自把人扶起來坐下。等他大口大口喝完水後,我急忙詢問:“怎麼回事?小鳥還好吧?廣陵方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