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馬上就隨將軍前往。”
一路上,我也不說話,黑著臉坐在車裡,不理曹洪。曹洪憋了半天,等進了他的書房,他急忙開口:“子云,你怎麼啦?臉拉得這麼長?”
我抑制了半天的怒氣終於爆發了出來:“你還好意思問我?這麼大的事情,你做的不過分?絞殺一國之母,會落下什麼名聲,你就不知道?你……你讓我說你什麼才好?”
曹洪的臉色也陰了下來,不自覺地摸摸左邊臉:“我當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生氣。哼,這個女人能留下嗎?有她在小皇帝身邊,日後還不定怎麼鬧騰。子云,別把你的仁慈用到這裡來,你應該清楚你的立場。”
隨著他的動作,我也看清了,他的臉上的確有幾道抓痕:“唉,我不是說主公殺得不對,而是說你用的法子不對。你們就不能悄悄處死她?一杯酒,死了對外就說是病死,也比你公開把人絞死強吧!她不是一般的妃子,是皇后。”
曹洪不說話了,半天后放說:“當時氣極了,只想著處死這個賤人,也想起到殺一儆百的作用,就沒有想其它的。話又說回來了,什麼名聲不名聲的,總不至於為了什麼名聲,就放過這幹人等吧?”
我搖搖頭:“算了,做都做了,還有什麼說的。子廉,不是我說你,殺了皇后也就算了,你負責守衛皇宮,那別院裡的人也是人呀,可他們過得是人樣嗎?董妃都不說了,可那個小皇子只是個孩子,你去看看,被虐待成什麼樣了。”
曹洪撇嘴了:“這你都要心疼?他們是自找的。再說,這個主意好像是你出的,怎麼怨我?”
我這個氣喲:“主意是我出的,可我沒有讓你們虐待人呀!他們那叫人過得日子嗎?算了,我也不跟你說這個,你聽我的,我在裡面安排了兩個人,要他們如此這般,所以,以後董妃那裡,你囑咐曹勁,凡是我送進去的東西,讓他們都不要過問了。”
曹洪不解地看著我:“你覺得那個董妃母子還有利用價值?還要安排人在她身邊?要我說,還不如殺了他們,免得日後會出麻煩。”
“殺殺殺,你們就知道殺。董妃母子現在是沒有什麼用處,可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清楚?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萬一有用上他們的時候,我的安排不就起作用了?早做安排,才能掌握一切可能性。”
曹洪笑了笑:“算了,我不懂你們這些謀士的想法,也懶得去想,照你吩咐做就是了。主公昨天去了上林苑,你什麼時候去見他?”
曹操還真會放鬆自己:“主公喜歡上打獵了?這個季節,去上林苑,也沒有什麼意思吧?北邊的戰事都結束了?大夥什麼時候遷去鄴城?”
曹洪搖頭:“主公這次氣的也夠嗆,去上林苑是散散心。倉舒公子想去看他的那個大象,主公帶他們幾兄弟去了。”
曹操氣的夠嗆?哼,他才不會生劉協或者伏皇后的氣,這些反叛他的人也引不起他多大的氣性。他要是真生氣,唯一的可能是生文若的氣:“子廉,主公是不是生文若的氣了?他們之間相處的怎樣?”
曹洪皺著眉頭嘆氣:“你猜對了。主公的確是生文若的氣了。你知道那個郗慮嗎?他上書皇帝,提出了一個按上古之法重新劃分天下九州的方法。大家都明白這個所謂的上古九州是怎麼回事,結果,皇上不敢說什麼,文若給駁回了。主公為此很生氣。只是,也沒有把文若怎麼樣。”
上古九州之地,與三國劃分的九州不一樣,最大的區別就在於冀州,上古九州中的冀州包括了三國初期的冀州和幽、兗、並、青的一部分。拿下鄴城後的曹操已經封自己為冀州牧了,所以,這個郗慮提出這個說法,明顯是要增強曹操的權利,拍曹操的馬屁。
我笑了一聲:“這個郗慮,他這是明顯在拍主公的馬屁,文若駁回也算有理。唉,很多事情,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