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了,所以他馬上就把思維集中到現在的問題上來了──象山一樣的作業還有另外一個和昂布瑞吉在一起的禁閉。
��有兩件事情今天一直支撐著哈利。一個是今天已經幾乎是週末了;還有一個是,昂布瑞吉可怕的禁閉也就將結束,他很可能可以從她的窗戶看魁地奇比賽,雖然有點遠但如果幸運的話,他就能看到羅恩的選撥賽。這些微弱的希望,是真的,但哈利感激一切能在現在的黑暗中能給他希望的事物,特別是他在霍格沃茨沒有一個學期的第一個星期是很糟糕的。
��當天晚上的5點鐘他敲開昂布瑞吉教授的辦公室門時,他真誠地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了,然後就被叫進去了。空白的羊皮紙早已為他準備好,就放在有花邊的桌子上,羽毛筆就放在它後面。
��「你知道要做什麼,波特先生,」昂布瑞吉教授愜意地笑著說。
��哈利拿起羽毛筆,看了一眼窗子。如果他把椅子往右移動了一英寸┅┅怎麼找到靠近桌子的理由呢?他在思索。他現在可以看到格蘭芬多的魁地奇球隊正在山坡上飛來飛去,有些人在三個很高球門柱旁邊旋轉,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們是在守住球門。在這麼遠的地方,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們中間哪一個是羅恩。
��「我不能說謊」哈利寫道。他右手背上的傷口又裂開了,並開始不停的流血。
��「我不能說謊」傷口更深了,而且劇烈的刺痛起來。
��「我不能說謊」血液流到他的手腕上了。
��哈利偶然發現可以從另一個地方看窗外,無論現在誰在守門,都是非常可憐的,因為凱蒂�貝爾幾秒鐘內進了兩次球。哈利大膽地看下去。十分希望守門員不是羅恩,他垂下眼睛看著羊皮紙上的鮮血。
��「我不能說謊」。
��「我不能說謊」。
��他認為他可以再冒一次險時,他又往窗外看了;他能聽見昂布瑞吉教授的羽毛筆在發出「沙沙」的聲音或者是開關抽屜的聲音。第3個人努力做好點,第4個人很糟糕,第5個人很笨拙地避開了一隻遊走球。天正在變黑,哈利懷疑他還看不看得見第6個和第7個人。
��「我不能說謊」。
��「我不能說謊」
��羊皮紙上已經佈滿了從他手背上流出的血滴,手象被烤過的一樣痛。當他再次抬起頭時,夜晚已經降臨,魁地奇球隊很快就看不見了。
��「讓我看看你寫了多少,好嗎?」昂布瑞吉教授一個半小時後說道。
��她向他走來,伸出她短短的手指抓住他手臂。然後,她拉出他好檢查刻在他面板上的字,象被烤過的一樣,不在他的手背上,但在他的額頭上。就在這時,他感到他的上腹部有種奇特的感覺。
��他使勁掙脫她的手並跳了一下,離開她,並瞪著她。她看著他,她寬寬的嘴上露出微笑。
��「是啊,傷到你了,不對嗎?」她溫柔地說。
��他沒回答,他的心跳動得非常厲害。他想,她是在說我的手或者她知道我的額頭在痛嗎?
��「好的,波特先生,你可以走了。」
��他拎起書包用最快的速度離開房間。
��「別生氣,」他告訴自己,當他跑下樓梯時。「別衝動,如果不必要,別去想它┅┅」
��「米姆布盧斯米姆布托尼亞!」他氣喘吁吁地對胖夫人說,,胖夫人向前轉動為他開啟門。
��一陣喧嗶朝他迎面而來。羅恩容光煥發地朝他跑來,禮服上都是黃油啤酒,手裡還拿著一瓶。
��「哈利,我當上了,我是,守門員!」
��「什麼?哦──太好了!」哈利說,同時努力想使自己的笑容顯得自然,當他的心臟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