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知道，阿青，你不是從一開始就是騙我的。

南宮冥的心裡一直默唸著，期待著，然而卻沒有得到意料之中的解釋。

回答他的只有一句話。

“對不起，是我背叛了你。我願意接受懲罰。”

020　心痛

“你從一開始就別有用心的接近我？”南宮冥揪住慕青的衣領，靠近他的臉。質問。

慕青緊抿住嘴唇，微微搖頭。對不起南宮，現在的他不能和盤托出，他要保證明天能救出慕然。

“你從來沒有對我有過一絲絲真心是不是？”南宮冥忽然覺得有些可笑。他們兩的身份，原本就不應該相愛，哦不，並不是相愛，是他一廂情願。

慕青仍舊搖頭。

並不是否定，而是他畢竟背叛了南宮冥，在弟弟和南宮冥之間他已做出了選擇，那現在的慕青還有什麼資格說愛他。

愛一個人怎麼會忍心傷害他。

慕青痛苦地閉上眼睛。自己親手將南宮推出去了，怨不得別人。

“好，很好。”南宮冥忽然放聲笑了起來，“我懂了。”

時至今日，慕青仍舊不願對他說實話。別有用心也好，被人脅迫也罷，卻不肯對南宮冥吐露實情，永遠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或者說，南宮冥在他眼裡只是一個恩客，一個金主，一個可有可無的其他人？

這才是最讓南宮冥心痛的地方。

以為慕青再怎麼冷漠，自己都可以把他的心捂熱，到頭來卻是將兩顆心都生生地放涼了。

“讓你失望了吧，裕野平有沒有告訴過你那份資料根本沒有用？”南宮冥的眼裡閃過一絲寒光，毫不留情地說道。

沒有用嗎。慕青的心裡居然暗暗竊喜了一下下，那是不是就說明裕野平無法傷害到南宮了？可是這是不是也意味著小然再難救出來了？

慕青怔忡了，一切還要等到明天。今晚，無論怎樣咬緊牙關都不能把真相告訴南宮冥。三合會一旦採取行動，裕野平得到風聲撕票都有可能。小然的命只有一條，他賭不起。

“我問你話，為什麼不回答我？”南宮冥的耐性似乎已經耗光，他猛地扼住慕青的手腕，“既然你上面的嘴不肯出聲，我就只能問你另一張嘴了！”

“南宮，別這樣。”慕青的臉白了一白。

現在的他身心俱疲，有苦難言。明知道南宮誤會了他卻無法解釋。他不想南宮帶著恨意佔有自己。

可慕青似乎已經做不了主了。

盛怒的男人已經壓了上來。狂躁，痛苦，夾雜著悲哀。

從未有過的痛徹心扉，從身體蔓延到心裡。

南宮冥大力揉捏慕青的**，**充血挺立，但慕青發洩的埠被人惡意的掐住，堵了起來。

“南宮，別這樣。”手指緊抓床單，忍受身體裡那一波強似一波的快感，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翻了過來，南宮冥伸出手指狠狠地刮動柔軟的內壁。

“怎麼樣，很舒服是吧？果然是個下賤的男妓！”南宮冥一邊咒罵一邊挺身刺入了慕青身體的最深處，“有錢就能幹你是吧！賤貨！”

身體被羞辱地擺出各種姿勢，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慕青的思緒卻在漸漸飄遠。

“阿青，我喜歡你。”是誰曾經那麼溫柔的在耳畔低語，是他嗎，慕青掙扎著，想看一眼肆虐的男人，卻終究無力地癱倒下去。不甘心地偏過頭，原來已經愛得那麼深了。

南宮冥卻並不打算輕易地放過慕青。被強迫釋放了一次又一次。分身剛剛疲軟就被毫不留情地握在手上，反覆挑逗。慕青想哭，卻流不出眼淚。

明明身體緊緊交纏，慕青卻覺得第一次，跟南宮冥離得那麼遠。

“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