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不放!”
“你!”
不知怎麼的,這一幕落在司空摘星眼裡,總感覺場中的兩人有一種打情罵俏的感覺。
只聽吳予殺人誅心道:“你這種事自以為是的女人就是欠揍,總認為全天下的男人就應該臣服你之下,難怪當初江楓看不上你,寧願和你的婢女私奔也不看你一眼!”
吳予的話就如同火上澆油一般,再一次刺激著邀月敏感的神經。
“你給我死!”
再次聽到江楓與花月奴的邀月差點再次暴走,那兩個人的名字就如同兩把刀子,狠狠地紮在她的心上,那是她一生都無法磨滅的屈辱,至死不休那種。
遠處的兩人也是直呼吃了個驚天大瓜,萬萬沒想到堂堂移花宮的大宮主,號稱仙魔之軀的邀月居然還有這麼一段往事,關鍵是她還居然輸給了自己的婢女。
“老花,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你說我們會不會被滅口。”
如果是一開始是抱著一副吃瓜的心態,那麼此時的司空摘星已經是肝膽俱裂了。
甚至都在心裡暗罵自己為什麼要突然折返,一想到邀月一貫的霸道作風,像這種殺人滅口的事也不是沒有可能做的出來,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了,因為該聽的,不該聽的,他們都聽到了。
而作為當事人的吳予卻沒有半點自知之明,“你這無緣無故地就來殺我……哦,好像也不能算無緣無故,可不管咋說你終究是來殺我的啊,要是就這麼放了你,別人還不得以為我好欺負?”
“技不如人,要殺便殺!”
被禁錮的邀月差點沒被氣死,她還從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明明是對方壞了自己的好事在先,到了他這裡反倒成了自己的錯了,可這個時候連性命都在對方手中,即便再不忿也無可奈何。
“搞清楚,是你要來殺我,我只是被動反擊而已,別搞得自己像是受害者一樣。”
吳予則是做出一臉無奈狀,暗道這邀月果然有病。
想了想,吳予還是說道:“看在憐星好意提醒我的份上這次就不殺你了,不過也不能這麼放過你,總得付出點什麼才行!”
“憐星?是她?你跟那賤人是什麼關係?”
聽到這裡面還有憐星的事,邀月更是氣急敗壞,心中也開始懷疑自己那妹妹是不是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否則怎麼會這麼長時間不見蹤影。
聽到邀月居然叫自己妹妹賤人,吳予面色一冷,“注意你的語氣,什麼賤人,那是你妹妹,還有這件事跟她沒關係,只是我單純的看你不爽而已!”
突然吳予話鋒一轉,“我聽說你們移花宮有一把碧血照丹青,這把神兵就當是你的賠禮好了!”
“妄想!”
聽到對方說起血照丹青,邀月臉色一變再變,她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將主意打得她們移花宮的鎮宮之寶身上。
遠處的司空摘星聽到鎮宮之寶這幾個字也是嘴角抽了抽,因為如果他猜的沒錯,不久前沈家的鎮家之寶割鹿刀也是以這種差不多的方式被老吳這傢伙給黑掉了。
“這可由不得你!”
說著吳予一隻手繼續扣住邀月,另一隻手則開始在她身上不斷摸索。
“無恥!”
感受著不斷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大手,邀月一臉羞憤欲死,可對此又無能為力。
而看到這一幕的司空摘星面色死灰,“完了完了,老花我們完了,邀月一定不會放過我們。”
“找到了!”
一陣摸索之後,吳予終於在邀月的靴子裡找到了那把一尺七寸的上古神兵——碧血照丹青。
所謂神兵有靈,在知道自己換了個主人之後,碧血照丹青開始極力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