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菩薩是沒有分別心的。不過,月事之血用來對付邪法,的確有著極強的威力。”
司馬玄望著江楓道:“甚至對付正法都不例外。據說,要梅山教裡有這麼一個傳說。梅山的祖師爺張五郎當年與太上老君的女兒急急私好,後惹太上老君生氣,遂召喚出一條猛蛇來咬張五郎,張五郎見狀,立馬倒立,佯裝成一根籬笆木樁,豈料那蛇還是發現了他,張口便咬。”
“老君的女兒急急見了,立馬掏出自己的月事帶,對著那蛇丟了出去。那蛇立馬幻化成稻草,張五郎這才得救。所以在梅山教派當中所立的張五郎像多是張五郎倒立,頭戴紅頭巾的模樣。事實上,張五郎頭上的那一方紅頭巾,那是為了紀念老君女兒。不僅如此,後來梅山派的所有咒語當中都會有一句‘急急如律令’,為了就是紀念老君女兒急急啊!”
“是嗎?還有這樣的說法。”小昭問道。
“至於老君的女兒是不是急急,這一點不敢確定。不過女人的月事帶倒是真的可以破邪法這是真的。”司馬玄一臉認真道。
小昭忍不住笑了起來:“想不到,這玩意還有怎麼大的作用。”
“可不是嗎?以前的獵人上山打獵,封山圍捕的時候,是絕對不允許婦女山上的。因為女人的月事可以破法,而古代的獵人,會用陣法來捕獵,其中難免會涉及法術,萬一有女人來月事了,整個陣法便會被破壞。不準帶女人上山,甚至是許多獵人的禁忌。”司馬答道。
“好了,不說了。楓哥,我現在肚子也餓了。你該請我們吃宵夜了。”小昭朝江楓吐了吐舌頭道。
“成!”江楓用手摸了一下口袋,這才想起剛才已經把那件外套給燒了,用來烘乾鱷魚血。便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道:“沒錢啊!妹妹!”
司馬玄卻笑著朝江楓打了個響指,“走,我們現在取錢去。”
“對啊!我今晚還贏了一百四十多萬的現金呢!兄弟,你把這些錢藏哪裡了?”江楓突然間想起自己贏了不少錢。
“離這裡不是很遠,一個酒吧的外邊。”司馬玄朝江楓答道。
“啊!你怎麼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放那裡?”江楓有些責怪道。畢竟這是一百四十萬塊錢啊!掉了,今晚就相當於白忙乎了。
“走吧!不會丟的。我在那裡佈下了陣法。不是玄門中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發現這裡面會有東西的。”
說著,司馬玄朝停在酒店裡門前的一輛計程車招了招手,很快計程車便開過來了。
“走,順著我手指的方向一直朝前開。”
“好的。”
車子開了大約十分鐘的樣子,司馬玄便讓司機停了車。然後,他走過去,從一對情侶的身旁,撿起一隻沉甸甸的布袋子。
這一對情侶是剛從酒吧裡出來的,兩人正站在路邊的一根電線杆旁。激烈的吻著。見司馬玄來了,那女的才稍稍收斂,用手掠了一下自己的亂髮。
那位男子見狀,狠狠地朝司馬玄瞪了一眼,“你***想幹嘛!撿個垃圾,也犯得著半夜來嗎?**!打擾我的浪漫。”
司馬玄笑了笑,有意從那隻布袋子裡摸出一沓鈔票,笑著朝那位男子道:“拜託,大哥,這不是垃圾,是鈔票好不好。”
那女人一聽是鈔票,不經意地回頭朝司馬玄的手中望了一眼。司馬玄有意敞開了布袋,露出一堆堆的鈔票。
很快那女人便忍不住小聲叫了一句:“哇塞!這麼多錢。”
那男的更是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我剛才怎麼沒有看到呢!**,這麼一大袋子的錢,就在我的身邊,被人撿去了。**,這***,真是見鬼了。”
說著,他的目光落在了女人的臉上,有些抱怨道:“你怎麼剛才就不再退一點呢!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