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得以倖免。
但他雖然逃走,大河派等三派之人卻沒有那麼幸運,逃竄不及之人在這一刀下喪命。
不過風輕烈並不想造成過多殺戮,見姞魚攸遁走,他揮手間將那道刀光收回,這才免掉那些人的性命之憂。三派之人心中,早已偏向了風輕烈,就連大河派都是如此。
“哼,急急如喪家之犬,真是令人不齒。”
看著狼狽逃竄的姞魚攸,銀童可不會錯過這麼好的嘲諷機會,大聲喊道。他這個人雖然性格暴躁,但卻十分的重情重義。
封長清忍不住也要叫好,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只好憋住,將一張老臉憋得通紅。苟章倒是對姞魚攸忠心得很,正要上前與銀童反駁,卻被封長清拉住。
“這件事本來就是姞掌門先行挑釁在先,讓他過一過嘴癮好了。”
苟章對封長清這種吃裡扒外的行為十分不滿,他甩開封長清的手。
“你最好要搞清楚,如今我們才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若是姞掌門丟了性命,我想你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
封長清卻哈哈一笑:“你果然人如其名,難道姞魚攸收攏其餘兩大宗派的手段光明嗎,你可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苟章憤恨不已,閉嘴不言,這個時候可不要將封長清再逼得叛出河山門。
姞魚攸將大河派晉升為河山門,對於大河派來說,可算是提升了宗派層次,但對於陰山派和嶽山派來說,與滅門沒有區別。
陰山派長老陶榮面無表情,他早已習慣了兩人的爭吵,他已經做好準備,這次約戰之後,就離開河山門。
河山門一眾長老弟子看著姞魚攸在風輕烈刀下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中早已生出離開之意。
但也談不上背叛,畢竟本來就不是一個宗派之人。
風輕烈笑道:“喲,姞掌門果然是行為敏捷。躲得真快,那就再吃我一刀。”
刀光亮起,三道刀氣出現,封住了姞魚攸所有退路,姞魚攸心一狠,索性也不逃了,巫術與武技相比,速度不如,但若是淪威力,武技卻又不如巫術。
“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的傷重。”
他口中唸唸有詞,伸手打出一道巫力,巫力慢慢化作一個巴掌大的小人,這小人腰間還彆著一個金葫蘆,手上握著一把青色長刀。正是風輕烈的模樣。
“敕令~~”
他左手拿著這個小人,右手手指尖冒出火來,一指點出,將小人的頭點中,小人的頭立刻燃燒起來。
“風大哥,那是詛咒之術,你要小心~”妘楚希一眼就看出底細,這是一種歹毒的詛咒術。
能夠在神不知鬼不覺之時,讓敵人中招。
一股無形的詛咒之力慢慢出現在風輕烈靈臺之上,詛咒之力正是一種神魂念力,單單隻攻擊神魂,憑你肉身如何強硬,都不能將這神魂念力抵擋住。一旦被這念力擊中,就會被姞魚攸所控制。
刀氣接連擊中姞魚攸,姞魚攸剛好完成最後一道術法,小人整個都燃燒起來,他彷彿已經看見風輕烈被烈火焚身的慘狀。
姞魚攸口吐鮮血,倒飛而回,卻還在哈哈大笑。他笑得眼淚都快要下來。
“哈哈,你刀法厲害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中了我的詛咒術。”
風輕烈停頓片刻,沒有乘勝追擊。眾人一驚,這詛咒之術果然是厲害,居然連風輕烈都抵擋不住嗎。
姞魚攸雖然躺在地上快要沒氣了,但他臉上仍然露出狂笑。
苟章急忙上前,掏出療傷藥,替姞魚攸療傷。但姞魚攸似乎根本不領情,過不片刻,他居然就已經恢復了正常。
“哼,風輕烈,去將那費南星殺了。”姞魚攸一指費南星。
風輕烈閉上眼睛,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