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白翁還要頑抗，但李德已經將形勢看得十分清楚，他知道黑巫教面對這些人，已經是日落西山，況且如今零號當鋪已經引起了眾多部族的注意，遲早也要被打敗。

“因為他們需要願力來召集燧明國中的神靈為他們所用。”

李德眼神中雖然十分平淡，但他卻很是爽快利落的回答了風輕烈的問話。

“神靈可以自己收集願力，為何要聽從他們的話？”

妘楚希一聽就知道這裡面有不合理的地方，自己與風輕烈兩人只是幫了一次忙，那些部族就如此信奉自己，這願力並不難。

“你們有所不知，人族信奉神靈，是要神靈庇佑他們，如果有一天神靈庇佑不了他們，他們就會信奉別的神靈。”

李德看眾人一副有所領悟的表情，笑道：“這也很正常，神靈需要凡人的願力來進行修煉，凡人也需要神靈庇佑來解決生存問題。這都是各取所需之事，如果神靈沒有用了，那誰還會信奉他呢？”

眾人都是強者，自然一點就通，雖說客觀來說，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從神靈的角度來說，就是背叛，他們以為凡人信奉他們就是他們私人的財產了。

“許多神靈不理解凡人的思維，所以就會對凡人產生誤會，不僅不庇佑凡人，反而還對凡人帶來一些傷害。”

“所以，許多邪神就是這麼產生的。”

風輕烈點點頭，李德話中之意，倒給他提了個醒，自己不可能隨叫隨到，如果幾次不能滿足凡人的需求，凡人漸漸拋棄，就會失去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