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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誰敢得罪青媽媽的人。那是活得不耐煩了,而且青媽媽跟眼前的侄女一樣,也是五大三組的人,花臉豬似的。看著就害怕,誰敢動。

“我沒摘。”朱朱憋了一口怒氣,對著毛毛蟲婢女不滿得吼著。她是被冤枉的已經不重要了。目光在圍著的奴婢們身上掃過,她們的神色複雜,大多都是看好戲的,也有皺眉一臉同情的,那個叫懷玉的丫頭,別開臉不敢看著朱朱。

“四姑娘還說沒摘。看來四姑娘是忘了黑屋子的事了。”毛毛蟲舊事重提,一說黑屋子,不只是囑咐想起來了,知情的人都恍然大悟過來,根本就不在乎花是誰摘得,只盯著被關進黑屋子的原因,以及打破老爺花瓶死不承認最後被關進黑屋子才老實交代的人,說謊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提到黑屋子,朱朱臉色一變,見其他的人一副恍然大悟盯著朱朱的神色,朱朱冷笑了一下,並不出聲,伸長脖子張嘴就咬住在臉上指指點點的手指頭。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朱朱卯足了勁,咬著剛長好的乳牙就是不鬆口,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就算是把牙齒咬碎了她也要出一口惡氣,看她還怎麼欺負人。

毛毛蟲婢女被朱朱咬了著手指,鬼哭狼嚎的嚎叫起來,放射性的甩著手臂,揪著衣襟的手也鬆開了,朱朱就像是發怒的螃蟹,離了水還死死的鉗著進犯的人。雙手自動的抱著毛毛蟲的手臂,雙腳盤了上去,就像八爪魚一眼,嘴巴就是不松。毛毛蟲婢女疼得哭了起來,那嗓門比破鑼嗓子還刺耳。

在場的人看著這一幕都驚呆了,直愣愣的看著,誰都不敢上前。

鮮血充斥在口腔裡,口水鮮血流了一嘴,滴在毛毛蟲的袖子上,毛毛蟲吃痛甩著手,最後一點顧忌也打消了,只剩下生存的能力,對著朱朱的身板就打,熊掌一樣的手,野豬一樣的蠻力,朱朱那裡抵得住,背上被拍了一下,吃痛皺眉。手也鬆了,嘴也鬆了。幸好毛毛蟲婢女疼得坐在地上,不高,朱朱輕易的著地,雙腿還未站穩就軟了一下。背上悶悶的發疼。她想,是不是被拍出內傷了。

朱朱軟在地上對著地上吐了一嘴鮮血星子,瞪著雙眼看著眼前哭得死去活來,舉著食指檢視,一片血肉模糊的手指,愣了一下,然後就是撕心裂肺的大哭。

朱朱看著她,並不害怕,冷笑起來,低低的咳了幾聲還是覺得心口悶悶的,蹲在地上調整呼吸,邊調整邊吐口水,情急之下她也不清楚有沒有把她的血吃下去,反正現在她是覺得裡外都不舒服,對著地下就是吐口水。

好一會,在鬼哭狼嚎中驚醒過來的人總算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看著血淋淋的一片,一個婢女失魂落魄的跑了出去報信去了。其餘的人皆是面如土色,叫懷玉的婢女看了朱朱一眼,又看看毛毛蟲還在流血的手指,嚇得眼皮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其他大膽一點的也不敢看朱朱,更不敢看本來就沒人形,現在更沒人形的毛毛蟲,挨著懷玉婢女的兩個人見她暈倒也不上前扶一把,看見離去的身影,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轉身走到直接幹活的地方,若無其事的做著直接的事,彷彿一切都沒發生,只是雙手在顫抖。見她們離開,其餘的人有樣學樣,也跟著離開了。

一時間,月門前就只剩下喘息的朱朱,嚎哭的毛毛蟲以及暈在地上不醒人事的懷玉婢女。

朱朱邊喘氣邊想著,這事被捅到王氏那裡,她頂多被罵幾聲,被罰幾下,王氏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護著她,再說,那朵花可不是她摘的,躺在地上的婢女不是說了是唐明珠派人來摘的,雖然沒說完,訊息算是完整了。是唐明珠的話,朱朱就更不怕了,畢竟這場血災是由荷花引起的,就算不護著她也要護著唐明珠啊!唐明珠可是她的親生女兒,她怎麼會責怪。

朱朱就算不受寵也是一個庶女,還輪不到一個粗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