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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麥迪文的學徒,”卡德加簡單地說道,“你為何把這些告訴我?”
洛薩深深嘆了一口氣向遠處望著滿是戰爭瘡痍的山脊。卡德加了解了眼前的這位勇士是一個在達拉然永遠都找不到的誠實,坦率的人。他的情緒就像是刻在他臉上的晴雨表一樣讓人一目瞭然。
洛薩抿了抿嘴,說道:“老實說,我擔心他。他獨自一人在那塔裡……”
“他有管家。另外還有廚師,”卡德加插嘴。
“帶著強大的魔法,”洛薩繼續道。“他看起來很孤獨,獨自縮在群山裡。我擔心他。”
卡德加點點頭,他明白了,這就是為什麼洛薩想從艾澤拉斯為麥迪文找一個學徒來監視他的朋友。他擔心老友,同時也擔心老友強大的力量。卡德加大聲說:“你擔心他是否正常。”
洛薩聳聳肩,看得出來他確實是在為此擔心又極力掩飾。
“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卡德加問。“幫助他,也幫助你。”
“看著點他,”洛薩說。“如果你是他的學生你應該能有更多的時間和他在一起,我不想讓他……”
“再陷入昏睡?”卡德加提示道。這次洛薩又回給他一個聳肩的動作。
卡德加作了一個他能做到的最善意的微笑。“很榮幸我能同時幫助你們,洛薩爵士。你知道我的忠誠必須首先給與我的主人,而如果有什麼事一個老友也需要知道的話,我會傳達給你的。”
卡德加又得到了肩膀上沉重手套的拍擊,他驚訝與洛薩如此迫切地向他表現出自己的憂慮。是不是所有的艾澤拉斯居民都那麼直接坦率呢?甚至現在,卡德加還能看出洛薩還有別的什麼想說。
“還有,”洛薩果然開口了,卡德加只是禮貌地點頭。
“星界法師有沒有和你說起過守護者的事?”他問道。
卡德加本想裝作自己比已經瞭解的知道更多,來從面前這位誠實的長輩口中套出更多資訊。但話在出口時他改變了注意,他覺得還是說出事實為好。
“我從麥迪文口中聽過這名字,”卡德加說。“但是我不知道細節。不知道這個詞到底是什麼意思。”
“阿……”洛薩說道。“那就當我什麼都沒和你說過,隨他去吧。”
“我相信在適當的時候你會告訴我的。”卡德加補充。
“毫無疑問,”洛薩說,“你看起來是值得信任的那種孩子。”
“畢竟,我作他的學徒還沒幾天時間,”卡德加懶懶地說道。
洛薩的眉梢向上揚起,“沒幾天?那到底你做麥迪文的學生有幾天時間了呢?”
“到明天清晨,”卡德加給出一個笑容說。“就過了第一天了。”
麥迪文在這個時候回來了,看起來比剛才更憔悴些,洛薩問那個那個倖存者是否還有生還希望,得到答案只是麥迪文的搖頭。洛薩深深皺起眉頭,在和麥迪文寒暄了幾句後,他跺開步子去視察餘下的救援和清理工作。剛才繼續前進的那半隊騎兵也已經回來了,可他們什麼也沒有發現。
“準備好旅行了嗎?”麥迪文問道。
卡德加站立來,這沙地山脊就像一片孤舟一樣漂在黑沼澤的汪洋中間。
“準備好了,”他回答道,“不過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夠駕馭一隻獅鷲,儘管,我有……”他故意拖長聲音,並用手指著額頭。
“不用擔心,”麥迪文回答。“你的坐騎被箭射中已經飛往遠處了,現在我們只能同騎一隻獅鷲。”他把刻著符文的口哨抬到嘴邊並吹出一連串短促刺耳的訊號。在他們頭頂,一隻獅鷲盤旋著法出叫聲。
卡德加抬頭看著天問道,“那我是你的學徒了?”
“是的,”麥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