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但是對於應下的事情,他們卻是寧願用性命來完成的,現在風勝凡竟然用生命來守護他的健康,他的安全,風祁凡心中其實更多的依舊是愧疚,而不是憐惜。他自己也很奇怪,按說自己的弟弟在外面流浪,受的苦不比他們這些在皇宮中長大的皇子受的苦少,可是為什麼每次想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對於眼前這個人就只能起一種類似於愧疚的心情,再多就沒有了,他一直想不通,為什麼沒有其他的類似於憐惜的心情,而是一種好像是自己搶了他的東西的愧疚,可是這種愧疚並沒有辦法讓風祁凡對風勝凡起一點對弟弟應該有的憐惜和疼愛呵護,而也正是這種莫名的感覺讓風祁凡沒有辦法做到全身心的信任風勝凡,相反還有些懷疑,但是在身邊沒有可用之人的時候,他又沒有辦法,只能讓風勝凡任了實職,畢竟柳塵和羽青日在燕國傳出遇險的資訊的時候,風祁凡身邊就只剩下風笑凡、風勝凡和司木,而那個時候風笑凡和司木又處於心智不成熟的時間,他也沒有辦法,朝中大臣在那個時候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被其他國家買通的,無論在那個時代都不缺少這樣的人,這一點羽青日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開始和風祁凡灌輸這樣的想法,而風祁凡本身也是知道這樣的情況其實是沒有辦法避免的,但是和平時期的時候,有幾個其他國家的人在朝堂上,其實也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但是現在不是和平時期,國際局勢危急,現在朝堂上每一個舉措都是至關重要的,沒準哪一個決策就是國家取勝的關鍵,而這些東西是萬萬不可被其他國家的細作打聽到的所以風祁凡就已經開始打算肅清朝堂了,但是也只是做了一個打算,在這個打算準備實施的時候,柳塵在燕國就傳回了加急信,風祁凡也就沒等實施計劃就慌忙的轉了出去。而國家,京城就只能被迫交給風勝凡處理了,那個時候如果朝堂足夠乾淨的話,他也就不比把朝堂交給風勝凡了,或者說,如果朝堂是乾淨的,那麼他把朝堂交給風勝凡也是可以放心的,畢竟那個時候就算風勝凡想要做什麼,朝堂之上他想必也是沒有辦法伸進手的。
“二哥,讓笑去吧!”這會兒竟然是輪到風勝凡重重的跪在風祁凡身前,請求的語氣雖然不重,但是看風笑凡感激的表情就知道,風勝凡的勸說是用了真心的,他是真心的在向風祁凡請求,讓風笑凡離京,帶兵出征。
“小四兒,你跟著鬧什麼?”風祁凡終究還是不能放心讓風笑凡上戰場。
“二哥,你不要責怪四哥,他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為了你的心願著想。”風笑凡看見風祁凡似乎對風勝凡起了不滿的情緒,也狠下心狠狠地跪在地上,“二哥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這話說的決絕,讓風祁凡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沒有了迴轉的餘地,風祁凡很清楚風笑凡的性子,雖然他平時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又很愛玩,就會很自然的給人一種他很好說話,很容易接近的錯覺,但是事實上,風笑凡是一個很有自己的思想的人,凡事,只要是他決定了的,就幾乎沒有了可以迴轉的餘地,當年,在風笑凡第一次上朝的時候,有很多人都對他產生了一種輕視的感覺,畢竟那個時候他還不大,也就是一個孩子的年紀,但是風祁凡護著他,不只封了親王還免了跪禮,有些知情的人就那麼過去了,但是總有些不知情的人,會打著所謂的禮法的幌子為難一下風笑凡,但是當那個人被風笑凡好一通為難之後,皇上竟然沒有一點責備的樣子,也只是做做樣子嗔怪了幾句,但是那個時候,風笑凡對著那個為難他的人說了一句話,或許別人不記得,但是風祁凡保證他這一生都不會忘記,風笑凡笑著對那人說“其實我是一個很喜歡聽人意見的人,但是今天很明顯不是一個適合提意見的日子!”那個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弟弟其實並沒有他想的那麼軟弱或者說是胡鬧,他只不過是一個喜歡接著胡鬧的幌子做些他想要做的事情而已,有些時候很多事情都是需要用強制的手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