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啊。”凌子墨的鼻翼聳動了一下。
“給我一塊。”雖然已經休息過了,但是他的身體還是有一點虛弱,穩了穩心神,才坐起身子,伸手就從羽青日手中奪下烤肉。
“洗手去!”羽青日狠狠地打了凌子墨的手一下,趁著他吃痛,手下力氣減小的時候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被他奪走的烤肉又奪了回來,順手指了一下在他旁邊的一個用蒲草程式設計的不打的盆。
“哼!”凌子墨哼了一下,還是乖乖的挪了過去,仔細的洗了洗手。
“還有臉。”
“沒有了。”
“不是說你沒臉,是說你洗一下臉。”羽青日無奈的重申。
“早說啊。”
“誰知道你竟然連洗臉都不知道?白長這麼大了。”羽青日一臉鄙視。
“我長這麼大很奇怪嗎?”
“不是很奇怪。”
“我也覺得不是很奇怪,你不是也長這麼大了嗎?”凌子墨小聲嘀咕著。
“你再說一句,今天就不許吃我弄的東西。”
“那我吃什麼啊?”
“自己弄!”
“我不會!”
“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會!”
“你說你不會!”
“我本來就不會,這有什麼稀奇的,太子皇兄也不會。”
“這是居家旅遊,殺人越貨必備的技能好不好?”
“不好。”
“唉,算了,和你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沒有共同語言。”
“那你和誰有共同語言?”
“這個司木、風笑凡和柳塵都會。”羽青日揚了揚手中穿著烤肉的棍子。
“那這個他們也會?”凌子墨揚了揚手中羽青日早就準備好的用蒲草編成的小碗,又指了一下篝火上架著的野菜湯,同樣是用蒲草編成的鍋和勺。
“這個他們以前不會,但是現在會了。”
“你教他們的?”
“是啊,去凌國的路上,他們非要去野餐,我就帶他們去打獵了,那個時候他們拿著這些小東西的時候其實表情是和你現在差不多的。”
“我什麼表情?”
“崇拜。”
“靠!開玩笑!”
“總是爆粗口的孩子會被狼吃的。”
“我這是跟誰學的?”凌子墨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都是面前這傢伙把他帶壞的,現在竟然還敢在他面前裝聖人。
“反正不是跟我,你一沒拜我為師行三拜九叩之禮,二沒敬拜師茶晨昏定省喊師父,你這壞毛病怎麼說也不是我教的。”
“我鄙視你!”好半晌,凌子墨才從牙縫裡擠出這麼幾個字。
“你的鄙視毫無分量。”
“我真的鄙視你,真的!”
“靠,你不要重複兩遍真的!”羽青日終於在忍不住了。
“看吧,還狡辯,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有道理。”
“你怎麼沒聽說過蓬生麻中不扶自直呢?我那麼多優點你不學,你怎麼淨挑不好的學。”
“沒辦法,誰知道我怎麼就白沙在涅與之俱黑了呢?”
“你這是在罵我?”
“絕對沒有!”他鄭重的強調,“我只是在就事論事。”
“凌子墨!”他聳了下肩,“其實你更應該記住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我像嗎?”凌子墨也聳了下肩。
“誰知道呢。”
“好了沒啊,我都好幾天沒吃飯了。”這個話題終究還是太沉重了,凌子墨聰明的轉移話題。
“你從家裡出來幾天了?”羽青日有些好奇地問,手中的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