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收徒那天起,要練級帶練級,要裝備買裝備,各種藥、食物、材料,只要不是稀缺品,就沒虧待過!你現在身上的裝備、坐騎,那件不是我幫忙弄的?照我說,你這號要值兩千的話,起碼一千五的價值在我這個師父身上。”
不否認,這個天悲號上的這一身紫裝雖然算不上極品,但與大多玩家比起來,確實也算不錯了。
一個不會在遊戲裡賺錢的人,如果要把號要玩到這種程度,再怎麼不走彎路也得花上六七千。
如果這些都是一個師父為自己徒弟弄的,那這師父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冤大頭。
但是陳寧對這種近乎被包養的遊戲模式並不感興趣。
她問:“那又怎樣?”
沉舟一箭道:“不怎麼樣,有個蛋疼的故事,不知道大兄弟你聽不聽?”
“說。”陳寧倒是挺喜歡聽故事的。
沉舟一箭做了一個深呼吸,用略微沉重的語氣,告訴了陳寧一個十分傻逼的故事。
故事的開始,大概是去年的中秋,撕天官方舉辦了一次名為“撕天好聲音”的唱歌比賽。
陳寧還記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