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他就頭疼,她是怎麼想起奈奈醬,喵醬,菜菜子這樣的名字呢。
手冢國光則是全身不要命的放著冷氣,身體筆直坐在沙發上,簡直就是一個移動型的冰山
“真是太大意了。”他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活寶似的母親。怎麼這麼不會取名字,還好他的名字是他的祖父起的,否則還指不定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名字呢。
反而我們的當事人,哦,不是,是我們的當事貓張雨瑤小姐百無聊賴的窩在沙發的一角搖著尾巴,聳拉著耳朵,模模糊糊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不是她不在乎自己的新名字,剛開始她還興致勃勃的聽著他們的討論呢,雖然大多數時候是隻有手冢媽媽在說,偶爾手冢爸爸也附和著自己的老婆說幾個名字,可他們起的名字總是被另外的人否定,一直定不下來。
但她實在是不是純生的日本人,雖然日語不錯,但根本就不懂到底什麼名字是好的,什麼是壞的,所以最後乾脆聽天由命吧,也就不再在意了。
想起來今天真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這還真是有些累呢。她不住的點著自己的小腦袋,還張開嘴露出粉嫩的舌頭,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慢慢的蒙受周公的召喚,夢遊太虛去了。
手冢國光用眼睛的餘光看到它熟睡的小模樣,看來今天累壞它了呢。
淡淡看了眼在那裡冥思苦想的母親,手冢國光回過頭來伸手抱起它,它無意識的伸了伸小腿,爪子也無意識的抽動了一下,張著小嘴但是一直睡不醒的樣子,緊緊的靠著手冢國光的胸膛。
手冢國光帶著它到客廳一角已經被他安置在那裡的貓窩也就是他重新整理過的他從前的嬰兒床。
這是一個木質的有護欄的小床,離地面也不是很遠,對小貓來說正好。
手冢國光把它放進裡面看它把軟乎乎的被褥壓下了一個小小的凹陷,為它蓋上為它準備的一條小被子,看看它安靜可愛的模樣,耳朵還時不時的顫抖一下,忍不住撫了上去。
果然毛茸茸的,很有意思。難怪母親那麼喜歡抱著它,逗它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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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時分,絕大數人家都進入了迷離的夢鄉。
因為剛下了一場雨的關係,今天晚上的空氣格外的清新,但也很……涼
張雨瑤鼻子抽了抽,震得小鬍子也一顫一顫的。
忽然
啊切。
張雨瑤也被自己打噴嚏的驚醒了。兩隻小爪子拖起揉了揉自己的小鼻子。
看向周圍,本來黑黑的她應該看不清楚,但她沒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在黑中視物完全沒有障礙,反而看的更舒服,而且現在她精神百倍,難道人總是說夜貓子,夜貓子,是從這裡來的,張雨瑤不由為自己的奇思妙想點個贊。
可又是一陣冷風吹來,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再一看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她的心裡不由有些怕上來,大大空曠的空間,黑暗的周圍,冷冽的空氣讓她嚇得毛都炸了起來。
她本來就不是一個膽大的人,從前在家裡,她們家是典型的三室兩廳戶型,父母一間,她和弟弟各一間,因為房子不大,所以她的房間也就很小,正好可以裝下她和她的東西,房間雖小但五臟俱全,而且因為有自己家人在,即使不在一個房間,但心裡也是異常的安心。
而且她還在妖界溜了一圈,知道了真的有妖怪,而傳說貓呀狗的眼睛能看到一些人類看不到的事情,她就更害怕了。
想到此,張雨瑤她趕緊的從小床裡蹦出來,落到地上,小小的梅花墊不安的在地上蹭來蹭去。
想起手冢家都住在樓上,她趕緊跑到樓梯上,竄了上去。
“哪兒個房間呀。”張雨瑤在轉了幾分鐘後不禁有些焦躁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