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墳墓在哪裡?”司空凌眼底愈加寒霜,他母妃的忌日,愈近了。
“奴婢不知。”秋姐收回視線,低低垂頭,眼角有淚花閃爍。
“是誰奪去了她的清白?”司空凌直言不諱的問道,這也是他非常在意的問題。
“啊?”秋姐猛然抬起頭,恐懼地看著司空凌。殿下怎麼會問起這個問題?秋姐一直逃避這件事,沒想到殿下還是提出來了。清白之身對於一個女子的重要性可想而知,殿下會不會因此而懲罰端午?
“你只要回答本殿下。”
“殿下……”秋姐一下子被抽空了全身力氣,軟跪坐於地,這要讓她怎麼開口說出那件殘忍的事?
“說!”司空凌陰狠的目光刺在秋姐身上,手指竟不知不覺握成了拳頭。
“是……是,是她養父……”秋姐的眼淚轟然滑落,滴在地上,濺成漂亮而破碎的花朵。
“嘭——”書桌被司空凌一掌拍成兩半!司空凌沒有使用內勁,手掌心一陣麻木地尖疼,疼到心裡去了。原來十指連心,不無道理。
“翟洛!”司空凌不顧身為皇子的禮節大聲喊道,其中怒火可想而知。
翟洛立即飛身入內,他在門外用內勁探聽到殿下與秋姐的言談,拳頭早已緊握,眸中殺機沸騰。他從未偷聽過殿下的談話,而這次,關於端午,他做了。然而他卻慶幸自己這樣做了,不然他永遠不知端午有這樣痛苦的過往。
“派人去她家鄉把他抓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司空凌再一次有了恨一個人的衝動。
“殿下,我要親自去!”翟洛迅飛身離去,他一定要讓那個人渣生不如死!
秋姐眼神散渙,淚水止不住下落。端午,對不起,秋姐出賣了你。殿下也許會給你報仇的。
………【邀請函】………
殿內一片寂靜無聲,司空凌僵直著背脊站在書桌前,眼底寒光乍洩,冷冷道,“去告訴她,本殿下不會碰她,直到她願意為止。”
秋姐呆愣地反應過來,胡亂地抹去眼角的淚痕,起身向司空凌行禮後便退下。問清楚了去永泰殿的路途後便匆忙趕去,她已有十多日未曾見過端午,不知道她是否還是那般消瘦蒼白?
待到永泰殿之時,端午正站在殿門前,和丫鬟交談著什麼,於是更加快了步伐走向端午。忽而聽見丫鬟們說,“端午姑娘,殿下命你以後就住在永泰殿,沒有殿下的吩咐你哪裡也不能去。請姑娘不要為難奴婢。”
“我只是想去清竹居取回我的東西,很快就回來,你們可以派人跟著我。”端午慌亂的說著,她想去拿遲墨送給她的玉簪,她覺得永泰殿好冷,玉簪是遲墨送的,沾有他的溫暖。
“姑娘,奴婢求你了,求姑娘回殿吧。”四名丫鬟齊身跪下懇求道。
端午沉默不語,呆滯地站在原地,眼底一片晦澀。
秋姐看著端午的側面,還是那麼瘦弱,那麼固執。秋姐喉頭哽噎,啞著嗓子喊道,“端午……”
端午驀地僵直背脊抬起頭凝視前面,她疑心自己出現了幻聽,不然怎麼會聽到秋姐的聲音?
“端午……”秋姐的眼淚伴隨著那聲低喚一併滾落下來。
端午忙不迭地轉過頭顱,一眼便看見站在殿外石階之下的秋姐。端午瞪大著狐眼死死地凝視秋姐,不敢眨眼,生怕她會突然消失不見一般。秋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司空凌不會好心地讓她和秋姐在一起。
秋姐亦凝視著端午,只是視線被淚水迷濛,模糊不清。
周圍跪著的丫鬟們則抬起頭驚奇地看著這一幕,對這個從未見過的中年女子突兀地出現在永泰殿頗為詫異。
“端午,我不在你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秋姐再也忍不住地朝端午走過去。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