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肉緊鎖了一下,既欣喜又害怕。殿下的殘忍早有所聞,若是有朝一日落到他手裡,恐怕定是生不如死,比如說現在那個被烈酒潑撒過後隱約能見到肌膚潰爛的狗屁清塵公主!可要是能找到殿下這樣的人做為庇護,其一生定榮華富貴、高人一等!
頃刻間,四罈老酒傾倒一空,士兵側立一旁靜待殿下吩咐。
“將她抬到本殿下的帳篷來。”司空凌起身,衣袂翻飛,俊容逸揚,優雅轉身。
“是。”
翟洛緊跟其後,不理會周遭軍妓失望的目光,行了兩步便聽見殿下陰冷的口氣說著,“本殿下的女人豈是誰都敢碰的?本殿下要他雙倍奉還。”
頓時,桑兒姐慌了。如若殿下知曉食堂裡生的事……本以為殿下將那個賤婢打入私營後會棄之不理,可沒想到他竟然會為她前來私營!該死的賤婢!“殿下饒命!”
“饒命?”司空凌彷彿聽見一個笑話,“噢,說說本殿下為何要饒你?”
桑兒見殿下轉過身來,心中暗自慶幸,她一定要抓住這根救命稻草!“奴婢認為,奴婢能比她更好的伺候殿下。”
“呵,本殿下的女人多了,還淪不到你一個軍妓。剛是你喚她賤婢的吧?”司空凌根本不曾正眼看過桑兒一眼,指了一眼此刻被抬得四仰八叉的端午。
桑兒傻掉了,如此明言她的低賤雖讓她內心小小觸疼了一下,卻也抵不過她的害怕,她喚他的人為賤婢……“奴婢知錯奴婢知錯……”
“杖罰五十。”司空凌不耐煩地命令道。
“是。”
若到刑房遭受那彪悍魁梧計程車兵杖罰五十下,她那半條小命定然不保,自以為傲的雪白後背肯定也會被毀掉!桑兒死盯著殿下離去的背影,心中說不出的害怕,一下子便昏厥了過去。士兵絲毫不憐香惜玉地抬起她駛向刑房。
端午被抬進平時伺候司空凌士兵的一個小帳篷,由於背後有傷故趴睡在木床上。司空凌乜斜了一眼端午,悠揚地從懷裡拿出一個釉彩陶瓷小瓶,“翟洛,別讓她死掉。”
翟洛接過瓷瓶,裡面是皇家珍貴御用創傷藥,那個女子經由烈酒洗灼後便不會感染,再敷上創傷藥自會安然無事。殿下從不對任何人手下留情,為何偏偏要救這個女子?翟洛的疑問瞬時寫在臉上。
“本殿下要好好利用一下她的身份。”一向喜歡微眯雙眼的司空凌睜開細眼,眸內流光溢彩,渾身上下閃爍著太陽光般璀璨光芒,使人不敢正視。
翟洛知道,當殿下的眼眸閃亮起來便是他認真的宣告,看來殿下又有新的計劃了。“是。”翟洛上前一步,撕掉貼上端午背部的襤褸碎衣,抖動瓷瓶,藥末紛紛揚揚均勻地落在後背上。敷好藥,起身看了一眼床上緊閉雙眸的女子,頭也不回地離開。
在辰國本朝的堯國三個和親公主,一亡一瘋一為奴,早已不成建樹,或許這個公主可以好好利用一番,對殿下會有莫大的益處。翟洛將藥放入懷裡,一日三次,三日後她自然行動自如。翟洛想,一切只要是殿下的吩咐,他絕對服從,在所不惜。不惜任何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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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傷】………
“公主,起來快去看看那個叫秋姐的軍妓吧,聽說她被殿下罰了二十軍棍,現在都還躺在帳篷外沒人救呢。”
……
“公主,殿下徹查你被罰的事,當時在場的軍妓和士兵通通杖罰五十,好多軍妓承受不起都咬舌自盡了,如今私營裡都快空了。公主,你就消氣了,醒醒吧。”
……
“公主,洛侍衛親自來給你上藥了,洛侍衛說倘若老奴服侍不好公主你,老奴一家人就等著一起陪葬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