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靳呈皺眉道。“亞歷山大。你我之間的仇。你找我報就可以。何必牽扯無辜的孩子。拿兩個孩子當人質。不是你從前的行事風格。你身為半神族。又是唯一一個能夠以半神族身份轉化為血族的人。你要有你應有的驕傲。”
亞歷山大狠厲地掃了一眼顧靳呈。眼中是被他一口說中痛處的惱羞成怒。確實。他曾經自視甚高。認為自己是異於別人的特殊存在。也曾以一代英雄自居。斷不會傷害老弱婦孺。
而如今。為了自己心中的報復。他挾持最心愛女子的女兒。只為了逼她就範。可是。他讓自己這樣卑鄙得低入塵埃。也是為了愛她啊。為何他這樣委屈自己。到最後。他愛的女人仍然不願多瞧他一眼。甚至根本就是討厭他。
想到這裡。亞歷山大眼中怒火更濃。揮起自己手中利劍便向顧靳呈砍去。顧靳呈側身一躍。靈巧地躲避了他的攻擊。隨即便將手中未燃燒乾淨的巫草丟向幻時珠。只見巫草連同火焰與灰燼都盡數落在幻時珠之上。神珠不會被火燒燬。反倒因為巫草的覆蓋而更加催動了神珠的力量。晶瑩剔透的幻時珠水波湧動更甚。
36。生死一瞬
亞歷山大的目的本就是顧靳呈。此刻倒也不去多計較幻時珠是否被催動。一招一式都只是凌厲地攻向顧靳呈。
顧靳呈開始時以防禦為主。當東南從劍鞘中拔出長劍擲給他時。寶劍在手。他登時反守為攻。招招往亞歷山大要害攻擊而去。
正當他們鬥得正酣時。明月從薄雲之中躍出。爆發出一陣耀如白晝的月光。白色的月光灑在被完全啟動的幻時珠之上。登時在虛空之中開啟一道白色光門。那便是當初顧靳呈與白夜穿梭時空所走過的時空之門。
如今時空之門再次開啟。顧靳呈在打鬥之中仍不忘對詩詩喊道。“詩詩。你們快走。再見。”
東南與西北聽見顧靳呈的喊聲。忙躍過戰局。牽起一旁的兩個孩子。跑向那道亮如白晝的時空之門。
亞歷山大的手下似乎早已接到命令一般。在亞歷山大分身無暇之時。便立刻從四面八方的隱藏處躍了出來。擋住了東南等人的去路。
方才尚且十分莊嚴鄭重的祭臺前。頓時便陷入了一番廝殺混戰之中。東南、西北武藝高強自不必說。只是以二敵十數人。終究是被牽制了住。
他們二人結成屏障。一面對敵出現的敵人。一面將兩個孩子護在身後。不斷往時空之門靠近。
在各種刀刃長劍彼此激斗的鏗鏘聲中。詩詩他們終於在東南、西北二人艱難的護衛之下來到了光門附近。
然而此時兩名護衛身上已是傷痕累累。他們的胸前背後各中劍無數。眼見著已逐漸力竭。詩詩著急地對東南說了句“謝謝”後。便當機立斷。拉起軒軒往那道光門發足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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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的手下當即便丟下了傷重的東南、西北二人。朝時空之門追去。只見一個個手提刀劍的侍衛們跟隨著詩詩和軒軒的步伐。一一消失在白光之後。
一旁正與亞歷山大激斗的顧靳呈冷哼一聲。罵了一句“自尋死路”後。便不再多注意時空之門的動靜。
因為他知道單憑一顆幻時珠的力量。只能夠讓詩詩與軒軒二人成功回到五千年後。而那些跟著跑進時空隧道的侍衛。如若在時空之門關閉之前洠в諧鰜懟D敲床皇撬饋1閌怯澇睹允г諦槭�佔渲小V鋇交罨疃鏊饋�
時空的隧道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上下五千年的時間跨度。詩詩牽著軒軒奮力狂奔。終究洠в腥煤髞聿瘧冀�笨罩�諾氖濤爛親飛稀�
只見他們奔跑到隧道的盡頭。毫不猶豫地便一頭猛扎出那道同方才他們進來時一模一樣的白光大門。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