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的,沒了這個功能,還要她幹嘛呢?他煩女人哭哭啼啼,讓他覺得心煩,可她的哭讓他的心再次糾結在了一起。他自認為是情場高手,可面對著她,他無計可施。女人原來真是水做的,她哭了這麼久,淚水還源源不斷。
“爺,醫館到了!”
珍彩在胤禟的攙扶下下車,還未走幾步,只聽另一邊傳來人的咒罵聲:“他媽的,趕緊給爺爺起來!”
“大爺,求求您了,老父年紀大了,您給口水喝吧!”那人身穿囚服,在向官差求情。
那人踹了一腳那個求情的人,惹得那人一聲慘呼。他撇了撇嘴,兇惡的罵著:“水?你還想喝水?後天就行刑了,還想喝水?”
珍彩嘆了口氣,古往今來,虐囚事件,屢見不鮮,這些囚犯,落在這些兇官差手裡,有的受了。正想隨胤禟往醫館裡走,一個蒼老且有些熟悉的聲音傳來:“封兒,你沒事吧!都是爹不好,是爹連累了你們啊!”
珍彩停住腳步,這個聲音好熟悉啊!她轉過頭,他背對著她,看不著臉。
只聽那個官差又道:“你們這些人,居然假扮朱三太子,聚眾造反,簡直罪有應得。”
胤禟看珍彩不住的張望,說道:“原來是假朱三太子被押解進京了。我們進去吧,這裡冷!”
珍彩點點頭。
“我爹就是朱三太子,我的外甥女就是當今的平南公主!”
珍彩和胤禟都愣住,她又看了過去,這聲音很熟悉,說她是他的外甥女?那麼他們到底是誰?
“大膽,居然出此狂言,來人,別跟他們再多嘴多舌,趕緊押到牢裡交差。”捕頭呵斥著。
老者嘆了口氣,轉過身,聲音淒涼:“老五,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
珍彩一見他,驚得說不出話來,這不是他的外公嗎?眼看著他們被帶走,她大喊一聲:“外公!”就跑了過去。
胤禟不明所以,也連忙跟了過去。
何老先生一看是珍彩,老淚縱橫,欲言又止,慌忙擺著手:“不是,我不是你外公,你認錯人了!”
“外公,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何平安看著珍彩,也是欲言又止,她慌忙問:“五舅舅,您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兒?”
官兵被她的一聲大喝,有一瞬間的呆愣,聽到他們的對話,旋即又兇巴巴起來:“你是她外孫?來人,把他也給鎖起來!”
說罷,兩個官差就要動手,胤禟一把將珍彩拉至身後,怒喝道:“你們幾個狗奴才,好大的膽子!”
眾人一看胤禟,氣勢非凡,而且穿著打扮不比常人。捕頭一下子氣焰下去一半兒,問道:“你是何人?”
“聽你們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你們的剛剛衝撞了爺也就算了。李煦那個奴才沒教教你們在京城的規矩嗎?”
這些人一聽,連忙跪下,大氣不敢出。李煦是江蘇巡撫,他居然叫他為奴才,他非富則貴。
珍彩又來到何老先生跟前:“外公,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胤禟問道:“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兒?”
“回稟爺,他們是亂黨,是江蘇太倉州與浙江四明山的暴動的主謀,是十四阿哥親自抓住的假朱三太子及其家人,已經核實他們身份,此次押解進京,三日後斬立決!”
珍彩搖著頭:“不,不可能,他們是我的親人,不是亂黨。那段時間,外公在京城,怎麼可能組織什麼暴動?十四阿哥親自抓到的他們?那怎麼可能?十四阿哥也是認識他們的呀?”她捂住嘴巴,後退了兩步:“十四阿哥,胤禎,胤禎,胤禎……”
她問過他好多次他們的下落,原來如此。胤禟見她情緒激動,臉色更白,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再一看,珍彩寶石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