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跟著去看看,但是作為今天宮宴的東道主,他完全找不到理由離開。就算能離開這裡,他也無法去參合萬壽塔的事,所以只能乾著急。
映嵐的本事他聽叶音竹說過,但卻又哪裡能不擔心?不過見依嵐去了又很快回來,而且神態輕鬆隨意,就知道他們是真的一點兒事也沒有,總是提著的心無聲地落了下來。
而同一時間,召集同伴的尖銳呼喊就自‘抓刺客’的那邊淒厲傳來,宮宴中的人不由齊齊悚然若驚。
葉家除了叶音竹與那位白衣公子外,其他人都在這裡。可是聽到警報他們卻絲毫不擔心,就像完全不知道那邊在‘抓刺客’似的。所以,不是葉家的人鳴響的警報?
如果不是葉家的人,那麼就是萬壽塔了!葉家區區兩個人,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逼得早有準備的萬壽塔下達出如此緊急的求救聲,那麼……這葉家到底是強大變|態到了什麼地步?
與葉家無怨無仇的人,暗自鬆了口氣,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得罪叶音竹。也有一些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比如說天妖宗天魔宗天聖宗。
而真心擔憂葉家安危的少數那麼幾個人,在這一刻悄然放下了憂心,緊繃的神情慢慢的放鬆下來,變成了愉悅與對萬壽塔的幸災樂禍。比如說妤寧皓,比如獨孤空他自己,比如說得了老城主的令,好好關照自家少夫人的斷魂城誅人。
呵,終於碰到硬茬了,驕傲了幾萬年難得有了個旗鼓相當的對手,不是可喜可賀?否則,一直高處不勝寒哪!
北宮千儀雖然不至於幸災樂禍,但對於萬壽塔,他還真是沒法生出什麼同情心來。以他的身份,他自然能夠明白,今晚又是他們主動挑起的事端。師父並沒有在他面前把訊息掩得死緊,但是沒有隱瞞他,卻讓人緊緊看著他,不讓他去與叶音竹報信了。
他沒有機會提醒叶音竹,但是沒有關照下,他們仍然在他一盞茶還沒有喝完的時候,就打得萬壽塔的第一批人發出了求救的訊號。所以,他不用擔心九弟了,是不是?
此時,與葉家交過惡的人在聽到警報,回過味來以後,慢慢的一個個臉色變得慘白無血,神色開始恍惚驚慌,精神也開始心慌意亂。比如說現在正是內憂外患,表面風光其實內裡混亂不堪的天邪宗;還比如方才尾巴翹上了天的薛家。得意幾乎在還不及完全表達下來的時候,就全都乖乖地縮回去,夾起尾巴比貓咪還乖了。
雖然萬壽塔的三長老是薛家的老祖宗,可是現在在萬壽塔裡主事的,那可是傳說中的公孫長老啊!從現在開始,在不能確定葉家被萬壽塔打壓下去之前,他們一定不能再去落井下石,肆意招惹了。那個葉醜八怪就是一個完全不講道理的瘋子,收拾誰都不帶打商量的,只要是得罪了她都沒有好果子吃。
像萬壽塔這種級別的強勢爭鬥,不是他們這種俗世家族能夠插手的,在俗世再強大撞上他們也只有送上門去當炮灰的命。至於被前幾天在珠衫鎮被叶音竹羞辱,勒索了一百萬銀子的醜事,也忘了忘了,花錢免災!
薛家這一場災不大,花了錢是可以免的,但是有的仇恨,就是他們傾盡所有的一切也免不了。比如說天靈宗的曲家,這一刻,他們終於明白為什麼葉家敢如此高調地傳出話來,說五月初九要踏平天靈宗,殺盡曲家人了!他們終於明白,為什麼只要踏進甫京城的人都莫明其妙地失去蹤影了。
怪不得葉家在短短半年時間內,就踩下蘇風家霸下了東方。怪不得叶音竹敢如此張狂,當著獨孤帝的面口出汙言,跳起來自認是他們天靈宗之人的老祖宗。
現在怎麼辦?這可如何是好?難道我們真的要坐以待斃嗎?
不著急不著急,第一回合輸了不代表後面都會輸。鎮定鎮定……
十幾個人互相面面相覷,雖然一個個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