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勞動人事院裡的一朵花。
她和陸聽檸,並稱院裡的兩朵金花。
可這兩朵金花,一朵妖嬈但高貴冷豔,一朵同樣妖嬈卻左右逢源,身邊的男伴從來沒有超過一個月的。
說起來,陳聲也算是個人物。
她16歲就從家裡搬了出來自己獨居,同年和她的小竹馬上了床,17歲的時候打了胎休了半年學,18歲又重新拼了一把,這才吊著尾巴上了人大。
608寢室聽陳聲說這些過去的時候,個個心裡難受的跟什麼似的,唯有當事人一臉雲淡風輕,手裡輕輕晃著一杯妖豔的紅酒,嘴角笑容美豔,“你們嘆什麼氣,左右不過一個男人,只不過比別人多認識了個幾年而已,有什麼好難過的。”
她說這些話,對別人沒什麼影響,可對陸聽檸來說,心裡卻像被針紮了一樣。
她和齊予北,不也算是青梅竹馬麼,可他還是拋棄了她。
陸聽檸第一次,有些生齊予北的氣。可她也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和齊予北不能像陳聲他們那樣,弄到最後,老死不相往來。
這一刻,她默默的下了決心,滅掉了心裡悄悄長出的一株嫩芽。
於是,陸聽檸決定再去談一場戀愛了。
像陸聽檸這種從小就被男孩子遞情書的女孩兒,一旦有了想談戀愛的想法,某些特定的人就該出現了。
而陸橋,就是那個特定的人。
陸聽檸是在孤兒院做義工的時候,遇到的陸橋。
春天的北京,總要時不時的刮點風,偶爾興致來了還會卷個沙塵暴。
陸聽檸每次出門都要戴上口罩,把自己武裝的只剩兩隻眼睛在外面。可巧那天到她去做義工的日子,是個沒風沒土的大晴天。陸大小姐興致勃勃的摘下口罩,只穿了件薄薄的黑色連帽衫就出門了。
她本就面板白,這會兒子穿了件黑色的衣服,站在孤兒院明晃晃的太陽下,更是顯得膚如凝脂。陸橋瞧見那個終於摘了口罩的姑娘時,眼睛都要看直了。
他這會兒站在樹下同人說話,一不小心看著陸聽檸就走了神,被孤兒院的老師看見,笑著打趣兒,“你們這些小夥兒,都喜歡看這些漂亮小姑娘啊。”
陸橋有些尷尬,撓撓頭笑了。
這一笑,讓正漫不經心走過來的陸聽檸也呆了。
原因無他,陸橋的側臉長得太像齊予北了。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連嘴角的弧度都一模一樣。
她就這麼呆呆的站著,看著站在樹下的那個人,有那麼一瞬間,陸聽檸都錯覺是齊予北迴來了。
可明明不是的,齊予橙馬上快中考了,齊叔叔答應她等她考完試帶她去美國看他的。
他還在美國,站在這裡的人,不是他。
陸聽檸說不清楚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她有些沮喪的垂下頭,慢慢的往前走著。
一步、兩步、三步,她眼角掃到的地面上,站著一雙乾乾淨淨的黑色耐克鞋。
陸聽檸猛的抬頭,把正在努力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的陸橋嚇了一跳。
他從來沒有和別的女孩子搭過訕,一時間尷尬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陸聽檸看著他有些閃躲的眼,以及從正面看一點都不像齊予北的五官,只思索了兩秒就開了口,“你不用想了,我沒有男朋友以及,恩,”她皺著眉頭停頓了兩秒,“我現在的確需要一個男朋友。”
陸橋怔怔的,似乎沒想到陸聽檸這麼爽快。
“額,你好,我叫陸橋。”他伸出手,“人大,法學院。”
陸聽檸回握,“陸聽檸,人大,勞動人事學院。”
她說完,把手抽了出來,看著陸橋,一臉似笑非笑,“想追我?”
陸橋又尷尬,半晌,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