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呢,哪有時間為分手傷神,反正你別造謠。”
這話秦放不樂意聽,“你的意思是,我裴哥兒還不如她那什麼拍戲重要?”
這可能嗎?
秦瀟然不以為意,“那可說不定。”
站起來要去揍這臭丫頭,餘光瞥到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那道身影,當即一頓,把要扔出去的抱枕又老老實實放回原處,尷尬地拍了兩下,“裴哥兒來了啊,怎麼也不出個聲。”
裴彧走過來,隨手將外套丟到沙發上,慢條斯理地解開袖釦,冷笑了聲,“是,我回自己家還得出聲免得嚇著你們。”
“咳咳,”秦放心虛,“我們就是隨便聊聊,都是胡說八道。”
中秋嘛,來給裴彧這個孤家寡人送點心,等人的工夫就聊起來了。
黑曜石的袖釦扔到茶几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裴彧垂著眼,神情漠然,扯了扯唇角,似嘲似諷,“說得沒錯。”
他在沈知意心裡,當然比不上她的事業,又或者說,根本就一點分量都沒有。
“也不是,”秦瀟然後悔把話說得那麼過分,“我們又不是知意姐,哪兒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就是隨便說說。”
她試探著說,“要不我問問知意姐——”
裴彧抬眼,眸子黑漆漆的,“問她什麼?”
問裴彧在她心裡究竟有多少分量?問她究竟對他有多少真心?
“沒必要。”
她能輕易放下,他沒理由做不到。
秦瀟然聲音怯怯的,“那我問問她跟霍恆是怎麼一回事……”
問這個總可以吧,她也是很好奇的。
裴彧沉默坐下,沒表態。
秦瀟然就悄悄撥通了沈知意的電話,這次撥通了。
“知意姐——”
“瀟然,待會兒我再給你打過來可以嗎?”
秦瀟然剛想應一聲,那邊傳來陌生男人說話的聲音,似乎是在叫沈知意,隨後電話被結束通話了。
她呆呆的,“好像是霍恆……”
說完立刻後悔。
裴彧表情不變,只是淡淡笑了聲,說不出的嘲弄。
而沈知意也確實是在跟霍恆見面,在她的家門口。
“你怎麼進來的?”
房子是在經歷刺傷後新換的,除了經紀人和助理誰也沒來過,小區的安保系統健全,未經登記的住戶無法進入,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看到霍恆,沈知意有種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