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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這裡的偏僻荒涼,船伕工人們語言不通,補給船一月才來一次,想跑也沒處跑去。

於是他就從風浪還算平靜的四五月出發,越過了這個時間只有二級海況的黃海,01到05米的海浪,古代船勉強應付的來,再加上沿著海岸線,見勢不對就避浪。

說到底,黃海雖然不如地中海那風平浪靜好渡日,但只要不搞什麼橫穿,苟著過來,還是勉強能夠生活的。

林鐘期就這樣,無聊地在扶桑待了大半年,他還降服了周圍的一隻土著部落——這隻部落開始想要襲擊他們,結果這些拿石頭木棒的瘦弱人口豈是裝備精良的船員對手?更何況希銀極有先見之明地在船上放了幾個捕奴、咳,是招攬少民的能手,一番暴錘後,再給他們吃點大米,便讓全成了希銀的手下。

於是在經過一番魯賓遜那樣的開闢田地,捕魚打獵後,做好準備的他們就開始挖掘銀山。

這是少見的富礦,修出水車,借水力碾碎礦石,再用灰吹法,將經過挑選的礦石砸碎的放入爐子,覆蓋木厚木碳,燒上兩日,等燒碳和礦燒成一團,這這石礦團放入溶化後的鉛水爐裡,再進一步熔煉成銀鉛合金。

最後用焦炭,把銀鉛合金再熔煉一次,出來的便是銀。

這種吹灰法是後世改良過的,產量遠比古代的辦法高,加上希銀不斷運來的焦炭,所以,半年下來,林鐘期差不多積累了十六噸白銀,就等希銀大佬用船運回去了。

按大佬的說法是,五月之後,夏秋的黃海不好惹,等到冬季風浪小了,再一起運回不遲,他已經給女神上過密信了,到時可以把銀直接運到渤海郡港口,產值都算他們這隊的。

林鐘期嘆服希銀老大的算無遺策,保證一定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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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312年,是幾乎可以說是北方爆發的一年,雖然在魏瑾奪得北方時,周圍的勢力都知道她治理地盤的能力高超,但卻是真的沒想到能高到如此地步。

不過一年的時間,整個幽州的變化,可以說天翻地覆。

大量隱藏在士族塢主治下的僮僕逃亡,變成了在編戶口,帶來的直接後果就是稅賦暴漲,商業與農事都開始了盛世一樣的復甦——這其實很好理解,在各種士族治下時,他們的生命財產都屬於主家,活乾的好不好,都吃那份東西,日子也沒什麼盼頭,自然將就應付著種田、做事。

但魏瑾治下從不苛稅,農人們分到自己的田後,發現種的多,自己得的也多,那效率就完全不是同樣的效率,而這些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先前她治下的渤海郡,就因為說到做到,加上支援造船捕魚業的發展,讓渤海成為了人們口中的富足之地,名傳四方,這才能在後來獲得幽州時,得到基層百姓的期盼。

而在開展活動後,北方礦產、冶煉得到巨大的發展,糧食豐收,人口也再度漲了一波。

十一月時,魏瑾計算著各地的gdp,一時都有些被驚到了。

「我要不要多多展開這種活動啊。」她幾乎要捂胸口了。

單秘書斜了她一眼:「當然可以,只要你接得住。」

魏瑾緩過神來,終是戀戀不捨地搖頭:「不行,這次差點沒接住。」

這一年來,她才是最累的一個,那些個秀兒秀起來沒玩沒了,但中間搞出的事情,還是她來接盤,比如遼東的希銀,是她親自去信太守李臻,要求他幫助鎮壓高句麗,同時為他提供大船,才撐的一隻能遠到扶桑的船隊,否則早就被朝鮮半島的人黑吃黑了。

而其中的利益出讓,當然也不會少。

再比如南方的肝娘,廣州雖然偏遠,但北方這麼大顆釘子打下去,南方簡直像被捅了菊花,王敦甚至準備在平定荊州後就去廣州,是她及時動出讓利潤,說動南方的權貴,才讓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