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她有些失控地推開白子畫的手臂,失聲道:“白子畫,你有什麼權利阻止我,你從不信我,也從不相信我們之間的感情,白子畫,我們會這樣的結局,都是你造成的,都是你害的,我恨你…。。白子畫,我恨你。”
幾乎痛徹了心扉,花千骨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深深地扎進了白子畫的心頭上,而剛剛那地面上的絕情池水更是挑斷了白子畫的最後一根防線,也隨之挑起了他的怒火。聽不得她再說不信,更聽不得她再說她恨自己,他雙手握著花千骨肩頭的力道緊了又緊,深眸看了花千骨一眼,頭一低,幾乎狂熱的薄唇便狠狠的吻住了她硃紅的唇瓣,花千骨的唇很軟而且還帶著絲絲馨香,幾乎能讓白子畫把持不住,但是隻要一想起剛剛那一幕,一想起那絕情池水差一點就滴到了小骨的手臂上,他的心臟就恍然被人抽空了般,滿是驚恐和慌張,他害怕看到她受傷,但是眼前的她明明知道這一點,可是偏偏就要這麼做,偏偏就要這麼懲罰他,偏偏一次又一次地去傷他的心。
小骨…。白子畫的吻愈發深入反反覆覆地用力輾轉著啃咬著,狂熱卻隱隱帶著幾分的怒意和恐慌,原本緊拽著她雙肩的大手也用力的滑至了她的後背隨後再狠狠一拉,花千骨柔弱的身子便被強制地重重按在了白子畫的胸膛上,而小臉則被白子畫的大掌定定地拖住,白子畫吻得越來越用力,長舌直入霸道地與小骨的唇舌交纏著。
唇上也越來越灼熱,直到唇上狠狠一疼,花千骨才不由皺了皺眉,雙手想要推脫掉緊貼著自己的強硬的胸膛,可是白子畫卻不給她任何機會,捆著她腰間的長臂一用力便把花千骨想要抵抗的手臂捆在了兩側。
這一吻既纏綿又霸道,白子畫緊緊一邊摟著,吻著小骨,另一邊則是一步一步地逼近。直到把小骨逼近了桌沿邊時,白子畫黑眸一睜開,原本緊困住她腰間的大手才陡然放開,轉而撐在了小骨腰間的兩側,花千骨愣了愣,睜開雙眸當牴觸到白子畫的視線之際,他幾乎沒有給她喘氣的機會便又狠狠地壓上了她有些紅腫的唇上,但是唯一變的就是白子畫的吻越來越柔了,他健壯的身體貼著小骨曼妙的身形再慢慢的往下壓,直到花千骨的後背接觸到桌面的一片冰冷時,她混雜的頭腦才有了一絲清醒,她清麗的眸子微微睜開而刻入瞳孔的便是師父吻她吻得越發忘情的俊容,她恍然記得那一次在七殺殿時他也是這麼吻著她,那是拋卻了所有不該,拋棄了所有原則,僅憑著自己感覺走的一個吻,可是現在,她不知道這一吻後會發生什麼,或許會戛然停止又或者是吻後迎來的無盡災難,但是儘管真的是這樣,那她也不會後悔。只要師父能好好地,那麼即便是在大的後果,小骨也願意承擔。
慢慢的,如水柔情的深吻滿滿的迷亂了花千骨的內心,原本垂在兩側的手臂也輕輕地環上了白子畫的脖頸上,雙眸也重新慢慢閉上。
昏黃曖昧的燭光依舊在微微顫動,一室暖意和狂熱。白子畫緊緊地抱著小骨,彼此深吻著,慢慢地兩人便倒在床上,
身上一涼,花千骨才猛然睜開雙眼,殊不知自己和師傅已經來到了床上,她顫了顫,不知道怎麼的,心裡莫名有一絲虛幻,如水的眸光愣愣地看了眼白子畫,“師…”
然而還沒等她說完,白子畫黑眸深看了她一眼,最終眉目一閉,白子畫的身軀輕輕的俯在了小骨的身上,雙臂環著她的腰間,唇再次覆蓋上了她柔軟的唇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並著狂熱。兩人纏綿了很久很久,一開始是白子畫在上面隨後便是花千骨壓在了他的身上,她緊閉著雙目,小手輕輕撫摸著師父的臉龐,唇舌交纏之間,花千骨沒有理睬自己額頭上的傷口,沒有理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