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完全由劫持者掌控,並且將自己的存活可能交付於對方。之後要明確的讓被害者感受到劫持者流露出的善意,在極度恐懼下,這種善意會讓被害者感激涕零。此外劫持者還要顯露自己的舉動是被逼無奈。最終被害者會詭異地對威脅劫持他的人產生依賴甚至強烈的愛意。
在蘇澈看來,這是精神崩潰後的自我拯救。當“自我”被摧毀後,人不得不重新尋求支柱,而在那種狀況下,掌控著局勢的罪犯就變成了支柱的最好物件。亦可理解為弱者對強者的盲目追隨,且證明人類是可以被馴養的。要用一個形象的比喻的話,就是馴馬,先用強硬手段使之屈服,然後給予安撫。
秦羽寒的意志已經被摧毀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展現善意。蘇澈買了一瓶上好的紅酒,回到家看見秦羽寒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發呆。“你在做什麼?”他將紅酒放在桌上,伸手討要秦羽寒的手機。秦羽寒顯得很慌張,將手縮到身後:“沒有什麼。”蘇澈聲音冰冷:“拿過來。”他這次慢慢騰騰地把手機遞過去。
通訊記錄裡有十幾條同樣的號碼,但從計時上看還沒接通就被結束通話了。蘇澈不認得這個號碼,但想來是秦羽寒的某個手下之類的。他把電池卸了下來,然後盯住了秦羽寒:“你為什麼就不能聽話些呢?”秦羽寒渾身都緊繃起來了,他恐懼地後退:“我沒有撥出去!”
蘇澈才不聽他解釋,直接將人按在茶几上。他的眼裡閃爍著危險的光,用一種飄渺的聲音說話,顯得非常神經質:“該怎麼辦才好呢?果然還是要把你關起來,這樣你就是我的了!”
秦羽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床的另一側空著,屋裡也沒有另一個人的聲音。“去上班了嗎?”他裹著被子坐起來,覺得渾身都疼。他覺得很矛盾,一方面覺得自己應該痛恨蘇澈,但一方面又無法做出傷害蘇澈的事情。明明只要打一個電話出去,他的手下就會把蘇澈做掉。
他想起蘇澈抱著他時喃喃的樣子,眼裡露出迷茫。那個傢伙是真的喜歡他嗎?如果是那樣,就不能好好地告訴他嗎?他正發呆,就聽到熟悉的鈴聲。他的手機不是被掰了電池嗎?秦羽寒想著,邊順著聲音從床頭櫃裡找到了自己的手機,上面的號碼是“秘書馬菲菲”。
奇怪,這些秘書有事都是找蘇澈,然後由蘇澈這個首席秘書轉告他,現在怎麼直接打到他這裡了?秦羽寒接通電話,那邊馬上傳來了馬菲菲急切地聲音:“總裁,不好了!蘇秘書辭職了,現在公司裡亂糟糟的!”總裁、首席秘書全不在,公司事務都無法進行,大夥兒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秦羽寒心裡一驚,想不明白為什麼蘇澈會突然辭職。“沒有人盯著你們就不知道幹什麼了嗎?都給我安心工作!”他強忍不適,飛快地穿好衣服,打了蘇澈好幾個電話就沒有人接。
自從他上次逃跑,門就換了一個更結實的,手上沒有趁手的工具,秦羽寒怎麼也撬不開門。精疲力竭的他坐在地板上,心情沮喪:為什麼蘇澈會突然辭職?難道他對自己厭倦了,所以要離開嗎?怎麼可以這樣!用那麼強硬的方式闖進他的生活,現在又拍拍屁股走人,怎麼可以這樣!
轉而他又覺得蘇澈並不喜歡他,因為蘇澈從來沒有明確地告訴過他。那個混蛋只是喜歡他的身體吧?現在玩膩了,所以就走了。秦羽寒蜷縮起來,就像是容易受到外界傷害的無殼軟體動物。
蘇澈將辭職信放在秦羽寒的辦公桌上,然後抱著私人物品瀟瀟灑灑地離開了公司。他當然不是要離開,而是他要進行最後一步計劃了。他要把秦氏企業的股票都買到手,起碼要50%以上,這樣他才能將秦氏企業掌握在手中。
等他回到家已經是三天以後了,用錢買,或是威脅等等,他用一些董事的手裡買到了21%的股份。秦羽寒的手裡有55%,即使他把所有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