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動暢快,渾身充滿了力量,不由得露出笑容。他難得孩子氣地抱著被子在床上滾,想起了蘇澈。哼,他才不感謝那個混蛋呢!本來就是她下的藥,而且還趁機要了他的身子!他用力捶床,他一定要把她打成殘廢!
第二天兩人在王府的習武場見面,各挑了一把劍。殷君澤信心滿滿,沒想到被蘇澈斬斷了劍,架住了脖子。“如何?”蘇澈挑著眉笑:“按照約定,你得乖乖聽我的話。”殷君澤氣得快吐血,胸膛一起一伏,但願賭服輸,誰想到這個不學無術的逍遙王居然那麼厲害!他冷著臉:“你要我做什麼?”
喲喲喲,手下敗將還那麼硬氣。而且擺出一副赴死的樣子,難道她還能讓他去死不成?殷君澤見她只是盯著自己看,不說話,心中不免惴惴不安:該不會這混蛋要……那個吧?想到這個,他不由得漲紅了臉。蘇澈看得莫名其妙,她啥都沒幹吧?這男人臉紅什麼呀!女尊國的男人難以理解。
“你是不是和一個叫蔣曉蓮的粗使下人有來往?”這個時候花陌還沒有打小報告,不曉得蔣曉蓮有沒有“驚為天人”。殷君澤的臉更加冰了:“你懷疑我和人私通?”他不由得惱火:這傢伙以為他是什麼人?他怎麼會做出那種苟且之事!蘇澈趕忙解釋:“你別亂想,我就問問。”殷君澤沒好氣地回答:“認得是認得,不是很熟。”
“那個傢伙心術不正,你給我離她遠一點。”絕對要分開這兩個,之後下毒,主意是秦橘出的,毒藥是蔣曉蓮弄來的,而付諸行動則是由身手最好的殷君澤來的。殷君澤仍然認為蘇澈是在懷疑自己與蔣曉蓮有染,不由得怒極,“我殷君澤行得端,坐得正,從來沒有跟除了你以外的女人有親密的舉動!”這話說完,他頓感不對勁,臉更紅了。
蘇澈翻了個白眼,她可不知道逍遙王和殷君澤那啥啥的情況,也不想親身來一遍。本來她想去看看蔣曉蓮怎麼樣的,但是以蔣曉蓮的身份根本來不到她面前,她也不可能跑去下人住的院子。所以為今之計是把蔣曉蓮的一個幫手弄掉。“你急什麼急,我又沒說你……唉,反正就是這個意思。”
被約定束縛,殷君澤恢復了內力也依舊待在王府裡,努力做一個小透明,除了一日三餐要伺候蘇澈用飯才到餐廳外,都窩在梅香園裡。他本就覺得蔣曉蓮總向自己獻殷勤很煩,又被蘇澈提醒,自然越發覺得蔣曉蓮對自己有所圖謀。
蔣曉蓮連連吃了幾次閉門羹,心裡鬱悶。前幾天殷君澤對她的態度還不錯,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冷淡了?她突然記起殷君澤曾被蘇澈帶到了書房,難道那時發生了什麼事,才使殷君澤變了態度?她越想越可能,下藥禁錮殷君澤內力的就是蘇澈,那女人一定威脅了君澤,不然她的外冷內熱的君澤怎麼會這樣對她?
但是有什麼辦法呢?她只是一個命如草芥的下人,怎麼能和堂堂逍遙王作對呢?蔣曉蓮悶悶不樂地低頭走著,一個不注意便迎面撞上一人,抬頭一看是秦橘,趕忙跪在地上磕頭認錯。秦橘的面容還帶著孩子氣,他看了眼穿著粗布衣的蔣曉蓮,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好了好了,起來吧。”蔣曉蓮站起來,小心地問:“蘭侍君沒事吧?”她聽說蘭侍君的脾氣很差,就連逍遙王都敢頂撞,生怕自己撞槍口上。但一看,分明是個孩子嘛。
秦橘剛從殷君澤那裡回來,雖然殷君澤的脾氣又冷又硬,但比那個鳳清竹和花陌對他胃口,所以他比較樂意往梅香園跑。他本想約殷君澤一起整整蘇澈,給那個女人一點苦頭吃,沒想到原來會支援自己的殷君澤不知道被灌了什麼迷魂湯,居然不肯再和蘇澈交惡。難道說殷君澤也變成了鳳清竹那樣嗎?
結果現在又被人撞了一記,心裡更加不痛快,本想把人罵兩句就趕走,沒想到一瞧這穿著破爛的下人居然長得還不錯。他見蔣曉蓮盯著自己,眼睛眨也不眨,在心裡罵了句“等徒浪子”,抬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