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看著我?”蘇澈直勾勾地盯著他:“你在想誰?你還想要離開我是不是!”
他的癲狂讓齊少珣心裡發憷——這人根本就瘋了!現在他處於絕對劣勢,要是惹毛蘇澈,失控的蘇澈會做出什麼事,他可不想冒險試試。“寶……寶貝,別生氣,我怎麼可能在想別人。”蘇澈的臉瞬間又變的笑盈盈的了,簡直比四川變臉還要快。“對不起,我不應該懷疑你的,你不會怪我的對不對?”他在齊少珣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後把綢帶解開。
齊少珣得到了自由,立刻推開蘇澈,想要逃離。但雖然他還沒有被灌下軟筋散,但長時間躺在床上,四肢早就痠軟無力。他摔下床,趴在地上。蘇澈被推了個趔趄,也跌在地上,這個破身體養尊處優,即使他近來有注意鍛鍊,但也沒那麼快練出像齊少珣這樣的身體的。
“真是不乖啊你。”蘇澈爬起來,一腳踢在齊少珣的肚子上,讓他一時半會兒爬不起來後,才用熱水衝了軟筋散給他喂下去。他把渾身無力的齊少珣拖到床上,一把掐住他的喉嚨:“你居然騙我!你想要逃到哪裡去?”齊少珣感到喉嚨痛的要命,缺氧使他頭暈腦脹,他瞪著眼睛望向面部扭曲的蘇澈。眼前開始發黑,他覺得自己真的要死掉了。
就在齊少珣暈過去時,蘇澈鬆開了手。他對此深有經驗,可以掌握好尺度,不會把齊少珣掐死。他吐了口氣,裝神經病比裝鬼畜難多了,時間長了他感覺自己真的有些不正常了。他的本體是御姐不是病嬌啊!
齊黨的人被他處理的七七八八了,不是殺掉就是革職流放,剩下的一些都學乖了,變得和小綿羊一樣。齊少珣被他關在他的寢宮清露殿的事,也不是沒人知道,畢竟皇上的寢宮每天都是有人打掃、守夜的。但是現在大將軍已倒,皇帝重新掌權,在皇宮裡當差的都是人精,怎麼會敢出賣自己的主子?
至於大臣,被蘇澈整頓了一番後,沒人敢在沒證據的情況下和蘇澈對質——即使知道那就是齊少珣,也沒敢跳出來吧?他們以前投靠齊少珣是因為齊少珣權利滔天,至於現在麼,誰還在乎一個被軟【禁的男寵?
齊少珣醒來的時候蘇澈不在他身邊,但天還是黑的,只有碧紗櫥外的兩盞仙鶴銅燈還亮著。他不知道三更半夜的蘇澈會跑到哪裡去,但可能因為給他餵了軟筋散,蘇澈沒有將他綁起來。齊少珣動了一下,腹部一陣疼痛,剛才那一腳肯定使他淤青了。他在心裡罵著蘇澈,緩慢地爬起來,所幸他還能走動——雖然不能跑。
他必須離開這裡!齊少珣的目光在房間裡掃視,他瞄準了架子上的一個青花瓷瓶。他拿起花瓶,然後用不大的聲音喊:“來人!快來人!”在外面守夜的太監猛地擺脫瞌睡,急忙跑進來。結果他剛撩開輕紗的時候,他被一下子砸暈了。齊少珣和他互換了衣服,然後把太監裹在被子裡。
齊少珣有一塊自由進出皇宮的金牌,因為後來門衛都認得他,所以他根本不用金牌,所以蘇澈忘記這一點,沒有沒收他的金牌。在發現自己綁在床上的第一刻他多了個心眼,用牙齒把金牌塞進了床縫裡。現在他把金牌摸出來,然後趁夜離開皇宮。
蘇澈不想要和齊少珣一起睡,於是他到御書房加班,困了就在躺椅上睡一會兒。早上下朝後,才有人通知他齊少珣不見了。齊少珣又沒什麼事情,加上太監宮女都知道他“比較辛苦”,所以如果蘇澈不在清泉殿過夜的話,早上不會太早進去收拾。結果今天進去後發現床上的人變成了守夜的太監,還被開了瓢,立刻就慌了。
逃離皇宮的齊少珣沒有貿然行動,他知道那些追捧他的人大多是牆頭草,所以他悄悄地去找了最得力的心腹楊廷,沒有驚動其他人。楊廷是個有腦子的,在齊少珣護駕犧牲的訊息傳出時,他並不相信,但一直沒得到機會去檢視屍體。他不像那些衝動派直接提出質疑和抵抗,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