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並且一句話也不說。
飢餓和乾渴已經不能作為判斷時間流逝的證據了,蘇澈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房間裡待了多少時間。陸威沒有打算讓她死,開創傷做了處理。在大腦難得清醒的那一瞬,蘇澈的大腦裡冒出一個想法:這一切都是柏南凌的計劃!這不過是一個簡單的任務,複製器藏在她身上根本不顯眼。除非陸威知道真的崔佳佳沒有來,或者一切都是柏南凌的主意,為的是試探她的忠誠。陸威要是提前知道她冒名頂替,她就連門都進不了。
這柏南凌表面上很重用她的樣子,實際上並不完全信任她。這一番都是為了證明她是否可信。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只需要咬緊牙關等待救援就行了。蘇澈決定賭一把。雖然她試過一個人打五隻喪屍,但她現在的狀態能苟延殘喘都算好了。
獲救是在昏迷之後,脫水讓她渾身無力。醒來的時候,她躺在自己的臥室裡,手上掛著水。蘇澈不清楚自己獲救幾天了,不過身體已經有了力氣,於是她把針頭拔了,翻身下床。柏南凌從外面走進來:“那麼著急下床做什麼?”蘇澈看著他:“老大……”“任務的事你不用在意,我已經解決了。”柏南凌把蘇澈推回床上,招手讓人把餐車推進來。
“想吃什麼?”他揭開盅蓋,裡面是紅棗粥:“中餐還是西餐?”既然有人使喚,她自然不客氣:“粥和牛角麵包。”柏南凌把食物放在床上的矮桌上:“你搭配的真奇怪。”蘇澈不打算詢問柏南凌是不是故意的,不管怎樣,她獲得了柏南凌的信任,這最重要。不過現在最關鍵的是她被抓幾天了。
蘇澈開啟手機,發現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完了完了,她要怎麼和導演解釋啊?柏南凌看她臉色大變,猜出她的想法:“劇組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蘇澈又問:“我不會被趕出劇組吧?”“你很喜歡演戲。”“那倒不是,只是蘇花緒在劇組裡。”蘇澈吃完了所有的食物,揉了揉肚子:“我今天就去劇組。”
女二號的戲份不多,導演將它全往後挪了。蘇澈今天需要演一場武打戲。導演擔心她大病初癒拍不了,但蘇澈說拍戲是假打,沒問題的。這一場是她走之前那場接下來的,說的是萬珠寶庫的人追殺到天雲樓,雙方展開了一番戰鬥。蘇澈本身就有武功底子,因此武術指導給她大致地講了一下,讓她看情況發揮。
蘇澈捏著煙桿,悠悠地看著周圍的追兵。“什麼男人女人的,我這裡開門迎客,什麼人都有。”蘇澈的臉上帶著外柔內冷的笑容,眼睛裡精光閃爍。面對圍攻的追兵,她毫無懼色,身體像穿花蝴蝶般輕盈,細細的煙桿在她手中發揮了意想不到的作用。煙桿勾住刺來的劍,一絞便把劍身折斷。隨後她又看似輕鬆地吸了口煙,把煙霧吐在迎面而來的人臉上,緊接著一掌打在胸上。
蘇花緒已經離開鏡頭前了,站在邊上看。她原本就覺得蘇澈像,每個人的身型姿態都是不一樣的,熟悉的人能透過背影認出對方。那張臉雖然有些不同,但大體上相似的。現在一看蘇澈的打法,心裡一震。
蘇澈從小學武,學到融會貫通,什麼拿上手都能耍起來。但招式習慣每人各不相同,蘇花緒和蘇澈一起生活那麼多年,哪裡認不出來?不可能有人會連行動模式都一模一樣的。這個肯定就是姐姐!蘇花緒捏著拳頭抑制自己的情緒:她到底想要做什麼?想要報復的話,為什麼沒有明顯的行動?難道她只想要在演藝路上打壓她?
午休的時候,蘇花緒終於忍不住了,將蘇澈叫到放道具的房間裡。蘇澈早有準備,在袖子裡藏了錄音筆。“你叫我來有什麼事?”蘇花緒沉不住氣,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想不出直接問以外的方法。“姐,是你吧?”蘇澈環著臂,歪了下頭:“哈?”蘇花緒連聲問道:“你是姐,你是蘇澈對吧?你沒有死!”“我的確叫‘蘇澈’沒錯,但你為什麼叫我‘姐’?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