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準備他呼叫了三天假期。秦羽寒最好不見他,痛痛快快地答應了,要是蘇澈永遠不回去他才開心。要是蘇澈知道自己一不在,他苦苦搗亂的歷史又歪回去了,他絕對24小時盯梢,不讓秦羽寒有落單的機會!
他上班的時候發現向來埋頭工作,一點也不知道打扮約會八卦男人的白合表現怪怪的。因此他多多關注了些,結果發現白合偷偷在用電腦算安全日,頓時警鈴大作。難道就在他不在的日子裡,秦羽寒那個畜生把白合給!
於是他也顧不上尷不尷尬,直接找白合談心。原來在蘇澈的威壓下,秘書們老老實實地工作,因此白合沒有那麼忙了,甚至有時能在午休偷看雜誌。結果有一次她發現自己的雜誌夾在檔案裡送進了秦羽寒的辦公室,於是她趁其他人都去吃飯了,溜進總裁辦公室想把雜誌拿回來。
沒想到這個時候秦羽寒回來了,他本以為白合是商業間諜,來偷檔案,但是看她那個不像是小偷,又認為白合是故意過來勾引他的,就像那些使出拙劣手段想要吸引他注意力的女人一樣。在蘇澈的壓迫下,他非常急切地想要證明自己還是那個無冕之王,他是對女人有興趣的正常男人!於是他化身大灰狼,把小白兔吃拆入腹。
蘇澈整個人都不好了,居然還是讓秦羽寒得手了!怎麼能忍!本來明明進展的很順利!
指標指到12,秘書小姐們聊著天結伴向餐廳走去。“啊啊,就算總裁不在,工作還是很累。”“有蘇秘書盯著,完全不能偷懶。總裁真好啊,我也想休假。”
蘇澈冷眼看著她們離去,直到只剩下自己,才起身走進已經好幾天沒人的總裁辦公室。然而所有人都以為休假了的秦羽寒正以一種不自然的姿勢躺在長毛地毯上。蘇澈看了眼擺在地上的狗糧碗,裡面的骨頭餅乾沒有減少。“為什麼不吃?你想要絕食嗎?”
秦羽寒睜開眼睛,卻盯著地毯,不看他也不說話。被拷在身後的雙手已經麻木了,肚子很餓,但更渴,一點也不吃不下乾巴巴的餅乾。數日的囚禁讓他放棄了掙扎和抗拒蘇澈給他的食物,但因為蘇澈只能趁沒人的時候進來,所以經常會出現這類情況。蘇澈看他乾涸的嘴唇,明白他是渴了,便去倒了杯水。
他坐在地上,把秦羽寒抱在懷裡,喂他喝水。秦羽寒一個上午沒喝水,喝的很急,結果嗆進氣管,咳得臉都紅了。乾渴的喉嚨得到滋潤,他終於能順暢地說話了,“你就不怕被人發現?”“不會的。我跟你的家打電話說你出差了,公司裡的人以為你休假。”蘇澈伸手按了按他的小腹:“要上廁所嗎?”
“我……我自己去!”秦羽寒是想上廁所,但是他不想要蘇澈幫他。蘇澈拿出鑰匙,把手銬開啟,只見秦羽寒的手腕磨破了皮。“留下痕跡了。”他用指腹蹭了蹭,秦羽寒用力把手抽回去,跌跌撞撞地走向辦公室內附的衛生間。
等他出來,蘇澈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燙得嚇人。剛才就覺得他的臉色有些不對。這幾天秦羽寒都睡著辦公室的地板上,雖然有地毯,但晚上還是有些涼的,發燒也不足為奇。這個樣子就不能留在辦公室裡了,當天晚上蘇澈就把人偷偷運回自己家。
又餵了點水,把人塞進被子裡,然後蘇澈去廚房淘米煮粥。秦羽寒睡了一覺醒來,渾身汗溼,但精神好了很多,肚子更餓了。餓到他都產生幻覺了,好香……但這不是幻覺,蘇澈端了皮蛋瘦肉粥進來,一勺一勺餵給他吃,然後又餵了藥。“出了不少汗,洗完澡再睡。我給你換床被子。”他往浴缸裡放了熱水,把秦羽寒泡進去後把潮掉的床單被子換掉。
秦羽寒泡在溫熱的水裡,困惑地望著關上的門。他實在是搞不清楚,蘇澈為什麼一會兒對他殘忍,一會兒又溫柔體貼。不過這幾天都只是靠蘇澈幫他擦身,心理上覺得不乾淨,泡澡讓他覺得很舒服。想到自己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