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好多了。王羽,你不是要談正事嗎?馬海濤抓了岑鈺等人……你別碰我耳垂。”米藍終於產生了異樣的羞恥感,開啟王羽的手,想走起身子,離他遠一些。只是按摩,竟然讓身體產生了別樣的感覺。被人知道了,豈不笑話死?
王羽訓斥道:“你這人吧,真是嘴硬!肩膀上的肌肉已經硬得像石塊,就沒有保健醫生對你說。你已經得了肩周炎以及頸椎病嗎?你這樣的工作狂,就不怕猝死呀,白白浪費了一身政治資源。現在堅持治療,還有康復的希望,女人過了三十五,有些病想治也治不好了。”
“行了!還有三分鐘的時間。你要是真想給我按摩,正事就談不上了。如果想談正事,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說。”米藍抿了一口茶,壓下心中的怪異感覺,心說身體沒被男人碰過,竟然產生如此強烈的反應,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壓抑越久,反彈越強烈。
王羽見事不可為,而米藍的心境已亂,索性直白說道:“幫我保住馬海濤,不讓他調出臨江市就行了。餘下的官司,我的人佔理,就算打到最高法院,也是我勝。”
米藍嘆息一聲,說道:“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這次來自上面的壓力太大了。一個省委副書記,加一個省委常委,外加幾個重要部門的廳局幹部一同向我們市施壓,你覺得我該怎麼辦?連趙志亭這個快到站的書記都往鄉下跑,你覺得事情還有挽回餘地嗎?”
王羽微微怒道:“官再大也大不過一個理字!我就不信,他一個副書記就能在江浙省遮天?他們這紙調令不符合組織程式,他們這種不顧道德法律,包庇子女的行為,是黨員做的事嗎?”
米藍無奈的解釋道:“你對岑副書記了解不多,這是一個強勢的人物。羅旭的父親你該熟悉吧?這麼一個本土的強勢人物,也壓不住岑副書記的崛起,以至於這次搶奪省長位置的懸念又大了幾分。目前兩人的名字已上報中組部,但傳出的訊息對羅副省長非常不利,而岑副書記背後一系的人,已經提前慶祝了,你知道這說明什麼嗎?為什麼很多人知道岑書記讓人施壓,調馬海濤去省廳的手續不合程式,也沒人敢出面反對?大勢能說明一切。”
“什麼?岑鈺的父親極有可能當咱們江浙省的省長?”王羽也被這個訊息驚呆了,本以為羅旭的父親才是最佳省長的人選,甚至以為羅邦裕當省長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了,沒想到事到跟前,還有這樣的變數。
“是呀,所以說你為了一個拍攝組的事情和岑鈺鬧翻,極為不智。而賈副市長和岑副書記是親戚,水漲船高,我在臨江的日子也不好過。雖然有家族的資源鋪路,但人情總有用光的時候,目前的江浙省,形勢非常複雜,沒有哪個派系能有十足的把握掌控浙江省的局面。”
看到米藍極為疲憊的神態,王羽也不好再過逼她,用飼主系統觀測著她的內心活動,她說的情況基本屬實。就算她和趙志亭書記合夥頂住上面的壓力,保住馬海濤,但是這麼一來,把省領導得罪了三分之一,以後還怎麼升遷?為了一個小卒子,不值得。政治就是這麼回事,有足夠的利益,一切都能可能發生。
王羽眉頭緊鎖,對這個局面非常不滿意,還是問道:“要把馬海濤調到哪個位置上?”
“省公安廳檔案處副處長,在此之前,已經有三個副處長了。”米藍對王羽,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看來,是我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