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無調侃之意,連年長的頭目們也樂意湊熱鬧。
黃中譽面色更加難看,甚至有些猙獰:“王羽,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把我的保鏢全部打倒了,還不夠挽回顏面嗎?”
“你還沒倒呢。”王羽說道。
“你……”黃中譽握緊拳頭,怒火值達到了巔峰。
就在這時,突聽腳下有人驚喜的乾嚎:“譽少,我們的救兵到了,咱們天門的兄弟就在七里之外,還有十幾分鍾就能到達。”
啪啪啪啪!門口突然傳來鼓掌聲。南宮譽帶人闖進忠義堂:“這裡好熱鬧呀,誰能告訴我,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王羽抬頭看了看他,沒有吱聲。北區的大小頭目抬抬眼皮,根本不鳥他。黃中譽也不耐煩,自己丟臉的事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這裡沒你的事,識相的立即滾出去。”
這裡除了王羽,根本沒人知道南宮煜的身份,對他不恭敬,完全屬於正常。
南宮煜愕然。愕然之後,頓生幾分怒氣:“我們接到有人報案,說有人私闖民宅,鬧事逞兇。不知道是不是這回事?”
問這話時,他的目光瞄向王羽,寓意複雜。
“原來是警察同志,您們來的太及時了。沒錯,就是他們闖進我們的會議廳鬧事,不但打傷我們的保安人員。還搞砸了我們的重要會議。剛才對你們口出狂言的,就是帶頭鬧事者。”王羽一指黃中譽,就像盼到救星的苦難小綿羊,感激萬分的跑向南宮煜。
“來人啊,把鬧事者全部抓起來,帶回去好好審審。”南宮煜握著王羽的手,兩人眼中閃過不動聲色的壞笑,極具默契的點點頭。
既然抓不住雙方的把柄,那就退而求其次,逮住黃中譽,逼廣西黃家提供一些特殊訊息,也符合國安局的利益。
黃中譽瞠目結舌,憤怒的指著王羽:“你、你破壞道上的規矩……這是我們道上的私事,你怎麼有臉請警察介入?王羽,你會被整個天朝的道上兄弟嘲笑,你還有什麼資格做北區的老大?”
王羽面色平靜的說道:“小黃,咱們不打不相識,但你亂說我照樣告你誹謗。什麼北區的老大,我只是北區一家公司小老闆,我們今天晚上來參加同鄉商業組織交流會,順便談幾筆買賣。你眼紅我們公司的買賣,強買強賣不成,就出手傷人。喏喏喏……看看地上躺著的保安,都是被你們打的。現在警察來了,你又胡言亂語,我看你有病,而且病得不輕。我們北區有傢俬人醫院,精神科的醫師水平不錯,要不要帶你進去看看?”
躺在地上半天的黃友靖突然跳起來,也不管腿上的傷口,大聲叫嚷道:“警察?你們是哪個分局的?叫你們領導過來。今天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不介意大鬧一場,比王羽上次在南區鬧的還大。”
剛說到這裡,他的手機響了,一接通,裡面傳來天門成員的訴苦聲:“老大,大事不妙,我們天門的地盤被人佔領了,二十幾家夜店的保安被不明身份的人打走,夜店老闆無奈,只好重交保護費,讓這批新來的人看場子。”
噩耗接連不斷的傳來,快趕到黃家老宅的天門成員聽說自家後院被抄,一個個氣得火冒三丈,顧不得救人,紛紛帶人往回趕,想保住自己的家底。
“老大,大多兄弟都返回南區了,我帶著兩百多名兄弟冒險衝到了黃家老宅外面,被警察包圍了……”然後,電話又中斷了。
啪嗒一聲。黃友靖手中的電話掉在地上。
黃中譽徹底認栽,被國安局的人拷住雙手,也不反抗,也不辯解。他已看清王羽在臨江的勢力有多強。就像自己家在廣西道上的影響力,同樣是黑白通吃,地頭蛇確實難惹。
“王羽,咱們後會有期。”黃中譽擱下一句狠話,扭頭就走。
“慢著!我說過。你和你帶來的人,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