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你看,你我皆是祖巫,巫族的希望,為何要做出損耗巫族之事呢?那太一,殺死了奢比屍啊。你就一點看不到?」句芒沉聲道。
「事前,我可有過交代,不許去搶奪葫蘆,我可有說過?他不聽,怪得了誰?」后土冷聲道。
「后土,你怎麼總是為太一著想啊,你可是祖巫啊,奢比屍死了,你難道要等到我巫族死絕了,你才會後悔嗎?」帝江鬱悶道。
「我后土做過的事情,從不後悔!」后土沉聲道。
「可,我巫族損失了一名祖巫,他太一殺了祖巫,殺了我巫族祖巫,你不管嗎?」帝江冷聲道。
「你想說什麼?」后土眯眼看向帝江。
「殺巫償命,必須要太一以命來還奢比屍的命!」句芒一旁冷聲道。
「那我後部落,夸父的命,你是否要還一下?」后土冷聲道。
「你,無理取鬧!」句芒頓時臉色一變,鬱悶不已。
「夸父之死,是我巫族內部之事,而且,他也不是祖巫,奢比屍不一樣,此仇必須報!」帝江寒聲道。
「不錯,祖巫不能白死!今日奢比屍的仇不報,來日,我若被殺,也沒人管我了?」又一個祖巫開口道。
「殺巫償命,后土,不僅要報仇,而且,這天地陰陽池,也不能再由你一個人管了!」帝江盯著后土道。
一眾祖巫紛紛逼著后土。
后土的臉也漸漸陰沉了下來,就在後土要說什麼的時候。
「咦,大家都到了?我來晚了!」一個突兀的聲音,從不遠處的空中傳來。
「嗯?」所有巫族一起抬頭望去。繼而,一個個好似傻了一樣看向半空中的身影。
「奢,奢比屍,你不是死了嗎?」一個祖巫驚叫道。
「沒有啊,我剛聽說你們來後部落了,就急匆匆趕來了,你們在幹什麼?」奢比屍好奇道。
眾祖巫:「……!」
難道我們要說,為你的死,在逼宮后土嗎?
可奢比屍根本沒死啊!
眾祖巫神色詭異,后土也臉色陰沉,看向句芒和帝江。
帝江、句芒臉色一僵,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句芒,我再說一遍,我後部落,不歡迎你,請你沒事,別總來我後部落,現在,你可以滾了!」后土冷冷地說道。
「你!」句芒頓時一惱。
但,句芒並不想再辯,更不想追究奢比屍為什麼還活著,因為句芒想到一個可怕的念頭,奢比屍如今,可是長生不死之軀啊。
要是這秘密暴露了,自己這異族身份,豈不是也暴露了。
「好了,好了,我們走吧!」句芒急切道。
「這就走?」一眾祖巫莫名其妙。
「走了,還留在這裡丟人現眼嗎?」帝江也開口道。
眾祖巫帶著一股疑惑,被「趕出」了後部落。
奢比屍也被句芒、帝江拉走了。
一場逼宮后土的聚會,弄的不歡而散。
后土目送一眾祖巫離去,臉色一陣難看:「巫族內部,好像有幾種不同的念頭?」
「祖巫!您為何那麼維護太一啊?」後卿等巫神們擔心的看向后土。
甩了甩袖子,后土不理會眾巫神,踏步回自己大殿了。
……
帝江的府上。
「奢比屍,你被太一殺了以後,沒被太一鎮壓?你怎麼逃回來了?」帝江一臉驚奇道。
「我就沒被殺啊!」奢比屍茫然道。
「沒有嗎?不可能!」句芒一臉不通道。
「我當時以投影吸引太一,被殺的是我的投影,我倉促間逃回來了!」奢比屍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