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呼喚之下,羅家惠的眼淚終於留了下來,硬嚥著道:“雲龍……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她的雙肩輕輕聳動著,嬌軀也在壓抑的9i!抖著。彷彿一隻受了傷的小獸一樣。
徐雲龍把頭埋在她的頸脖之間,盡情的聞著她秀髮上的幽香,雙手溫柔的撫動在她光滑的肌膚上,用自己細心體貼的動作安撫著她顫動的心。
在他懷裡哭泣了一陣,羅家惠心中的悲傷和恐懼也慢慢平復下來,便抬頭對徐雲龍道:“雅靜呢?她回來了嗎?”
徐雲龍臉色一黯,側開頭不敢看向羅家惠那期待的目光,失落的道:“沒有,我還沒找到靜姐,惠姐,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是我讓你們受傷害了。”
能深切感受到徐雲龍失落的心情,羅家惠心裡擔心黃雅靜的同時也在安慰著徐雲龍道:“雲龍,不用自責,這不是你的錯,都是那群壞蛋搞的鬼,我也相信你會很快把雅靜救回來的,我相信你。”
看到羅家惠真摯的眼神,徐雲龍只覺心中留過一股暖流,能將心中的褶皺都瞬間撫平,臉上也不禁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對羅家惠道:“我一定會把靜姐救回來的,惠姐你放心吧。”
羅家惠笑著點了點頭,對徐雲龍道:“學林呢?他怎麼樣了?”她還記得那天,羅學林為了保護她和黃雅靜兩人而獨自面對那三個身材不一的白袍者,最後被他們打得重傷昏迷,所以對著他也是非常擔心。
“他剛醒來,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吧。”徐雲龍對羅家惠說道,把她還非常虛弱的嬌軀橫抱起來走出房間。
羅學林現在也坐在床上,背上靠在床頭那豎起的軟枕上面,臉上蒙著一層大病初癒的疲頹之色。而他本來骨頭盡碎的雙臂,此時也全被厚厚的紗布纏結著架在床上,同時還散發出陣陣濃郁的藥香。
樊小琪坐在床邊,手上端著一碗熱湯,正一口一口的喂著羅學林,臉上盡是疼惜關切的表情。床的另一邊還站著端木求,正觀察著羅學林的傷勢。
“學林!”一走入房間,看到比自己還要虛弱的羅學林,羅家惠就忍不住嬌撥出聲。
“姐姐,姐夫。”見到徐雲龍抱著羅家惠走進來,羅學林下意識就想起身下床跟他們打招呼,但無奈雙臂傷勢未復,身體也極是虛弱,剛一動便又馬上坐倒在床上,雙臂上也傳來陣陣劇痛,讓他的嘴角微微抽搐著。
“你傷勢未復,就別起來了,好好坐著吧。”徐雲龍說道,抱著羅家惠來到了床邊。
樊小琪馬上放下手上的熱湯,對徐雲龍和羅家惠怯生生的道:“姐姐,姐夫。”
“乖,這兩天都是小琪你在照顧學林吧。”看著眼前乖巧的準弟婦,羅家惠心中也很是滿意。
“嗯。”樊小琪羞澀的垂著頭,微不可聽的應了聲。
“端木求,學林的傷恢復得怎樣了?”徐雲龍把羅家惠輕輕放到床邊的椅子上,對另一旁的端木求問道,羅家惠也滿臉緊張的看向了他。
“主人儘可放心。”端木求道:“羅學林他的雙手雖然臂骨盡斷,但經過我和西門先生的救治,已經將他的手骨接合如初,再加上西門先生配製的‘黑陽膏’,相信不用兩個月,羅學林的雙手就能恢復如初了。至於他所受的內傷,主人你先前已經為他灌輸真氣,再加上我讓樊小姐熬製的補湯,羅學林他會很快復原的。”
聽了端木求的話,羅家惠和樊小琪都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徐雲龍則向羅學林問道:“學林,當時的情形是怎樣的?”(本書轉載文學網)
想起當天的情況,羅學林蒼白的臉上泛出激動的紅潮,恨聲道:“那天姐姐和雅靜小姐去崇文門菜市場買菜。誰知道就在那菜市場裡,我們遇到了當年陷害我們羅氏一家的日本狗——岸本久義。建立了黑龍會的這幾年,我一直在尋找他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