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大部分人都努力地活著吧。”
一時間,眾人都一副讚賞的表情望著我,連安琪拉和她懷中的寶寶也是。
我猛地轉過身趴窗戶上,把腦袋死死埋在手臂裡。聽到他們疑惑的交談,“她又抽什麼瘋?”
“……大概是害羞了。”卡普蘭聲音顯得格外囧囧有神。
眾人:……
我埋住臉隨便他們怎麼哄都不肯抬頭,誰、誰害羞了,我只是怕被你們崇拜灼熱的目光閃瞎鈦合金狗眼而已!
這之後,我們一路北上,琳娜一邊修養身體,有空時就跟著吉爾卡普蘭他們學槍術和防身術。
晚上安營紮寨之後,吃過晚飯大家沒事,琳娜就去請教卡普蘭刀技。
我心不在焉地給火堆添柴火,一邊不時往兩人的方向張望。
離篝火七八步遠的空曠地方,此刻卡普蘭正在給琳娜做耐心細緻地講解,握住她的手示意出刀的角度,聲音清晰溫和,“刀這樣握,這個角度猛地刺出去的話,殺傷力會更大。”
這樣的動作,使得嬌小的琳娜幾乎整個身體都在卡普蘭懷裡,她握著長刀的手被卡普蘭寬大的手掌包住,她抿著唇表情專注,然而不知道是不是火光的映襯,這段時間變得豐腴的臉頰泛著一抹嫣紅的光澤。
“簡,你是想把給寶寶衝奶粉的水燒乾嗎?”耳邊忽然傳來卡洛斯的調侃,我猛地回過神,才發現鍋裡燒的水已經沸騰好一陣了,想也不想地伸手抓住鍋邊端起來。
“跐溜”
“簡!!”
一陣皮肉燒焦的聲音和著蒸騰的水汽從手掌位置傳來,在卡洛斯驚詫的低吼聲中,我後知後覺地低頭,發現自己裸著雙手就去端在火上燒熱的鐵鍋,現在兩隻手已經牢牢地粘在上面了。
我:= 皿 =!
臥槽槽槽槽!
雖然沒有痛覺,我還是被嚇得條件反射一下子放開手……
“刺啦”
“哐當”
“哧……”
第一聲,是雙手被燙糊的皮肉在強制抽離中,被生生扯下一層發出的血肉模糊聲;
第二聲和第三聲則是鐵鍋從半空中落下,滾水傾瀉一地遇到低溫的草地,頓時白霧蒸騰,一片迷茫。
周圍的人也被嚇了一跳,紛紛圍上來,“簡你沒事吧?”
面對他們關切的詢問,我連忙搖頭示意沒事,低頭看了眼手掌,一層皮都被扯掉了,現在血肉模糊,看上去有點嚇人。
“簡,怎麼了?”
似乎被我這邊的異動驚到,卡普蘭趕忙過來,掃了眼地上冒著熱氣的鐵鍋,抓住我的手檢視了一番,語氣帶著點責備,“忘記墊上東西直接去取鍋了?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我看著不遠處被她丟下的琳娜,佇立在原地怔怔望著我們這邊,朦朧的月色似乎給她單薄的身影渲染上一層失落。
心裡湧去一絲奇異的感覺,混合著得意、安心……總之糾結得不的了。
一回頭,卡普蘭還握著我的手,皺著眉一副心疼擔憂的模樣。
明明知道我感受不到痛的,也知道這幅喪屍身體受到損傷的話,變身成舔食者再變回來,就原地滿血滿狀態了。
卻還是作出這樣的表情……
不知怎麼的,我一下覺得有點羞赧,唰地從他手中抽出手,用力擺了擺示意沒事,然後利落轉身,帶著落荒而逃似的味道跑到車後面去了。
一片漆黑的夜色中,變身成舔食者的我被越野車遮擋住龐大的身體,趴在地上靜靜等待變身時間過去,腦袋卻不由自主地從車子旁邊望出來,探頭探腦地瞅著不遠處那一堆冉冉篝火,和旁邊的……
臥槽,卡普蘭怎麼又去教琳娜了!!
我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