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輪車呢。這樣卡普蘭就可以坐在後面,拉下頂棚,太陽也曬不著,風吹雨打都不用怕。
不過走了老遠都沒見著三輪車,我只得放棄,匆匆趕了回來。
那邊哥倫布已經在開始給每輛車打氣了。作為幾人中唯一的男勞動力,這種粗活當仁不讓。
在哥倫布忙活的時候,我也沒閒著。拿出一個鬆軟的枕頭綁在後座上,用繩子系的緊緊的。
拍了拍,很軟!這樣卡普蘭坐著也會舒服很多。
“你在做什麼?”小石頭詫異地指著我的腳踏車。
我得意地把屁股挪上去蹭了蹭,扯起嘴角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舉起大拇指,很爽很舒服!
就是可惜沒找到涼蓆,這樣稍微有點熱,咳咳。
三人瞬間無語,卡普蘭的表情感動又好笑,“簡,你不用這樣。”
哥倫布嘴角抽抽,“是啊,卡普蘭又不是易碎的玻璃品,你要不要這麼誇張!”
我跟看豬肉似的白了他一眼,你這個皮粗肉糙的漢子當然比不上我家身嬌體軟易推倒的技術宅!
轉頭注視著卡普蘭,我緩慢而堅決地搖頭……
我沒有什麼可以給你的,只能儘可能多的為你再做一些事而已。
我不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沒有,他只是再沒有說話,一直沉默而溫柔地注視著我忙前忙後,目光帶著隱隱的心疼味道。
看的我整個僵硬的身體都酥麻了一半……
十萬伏特的電量我有點hold不住啊!
之後,哥倫布打好了氣,把氣槍收進揹包裡,招呼道,“搞定了,我們出發吧!”
我們幾人都揹著一個塞滿物質的大包,裡面的東西都是平均分配,以防有突發事故而走散。
我把卡普蘭打橫抱起放在腳踏車後座上,蹬掉車撐子,坐上硬邦邦的車凳,雙手握住手柄,興奮地喊出了出發的口令,“嗷嗷~嗷嗷嗷~!”
三人抗議:“鬼才聽得懂你在叫什麼啊!”
話雖如此,還是笑著緊跟了上來。一輛跟著一輛,我們一行人騎著腳踏車賓士在小道上,如果看到遠方有喪屍聞聲而來,我們便加緊速度甩開喪屍。
一陣涼風吹過身邊,在室內呆了幾天的我們都頓覺舒爽,心曠神怡。
小石頭笑著提議道,“嘿,我們來比賽怎麼樣!”
“行啊!”哥倫布還沒來得及說話,後座的薇奇塔一錘定音,“比就比,誰怕誰!”
她狠狠拍了下哥倫布的肩膀,語露威脅,“快點,敢輸給他們,等會有你好看!”
哥倫布聳聳肩膀,笑的無奈又寵溺,“是是~女王大人!”
腳下加快了速度,小石頭也不甘落後,兩輛腳踏車很快就一陣風似地遠去。
我&卡普蘭:……
徒留被甩下的我囧著一張臉,喂喂喂,我還沒回答呢,你們誰能看我一眼問問我的意見啊!
“哈哈,你們追不上我!”
“小石頭你也不看看你是一個人騎一輛,我可是載著一個分量不輕的人嘶……好疼!”
“你說誰呢!還想被掐嗎!”
“我錯了!您高抬貴手啊!”
於是在這段寬闊沒有喪屍的曠野地帶,三個人跟打了雞血似地看到別人騎快,自己也跟著騎快,結果就跟比賽似的,你追我趕,歡笑打鬧聲遠遠傳開,迴盪在這片荒無人煙的草地上。
我雖然看著他們比賽,心也癢癢地,不過到底惦記著坐在背後的卡普蘭,壓根不敢騎快了。不過,雖然他們很快把我甩在後面,但沒一會兒,我就遠遠看到他們停在一片樹蔭下等著我們趕上了,幾人才並排著繼續前行。
“好熱啊!”坐在哥倫布後面的薇奇塔從揹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