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開個文化傳媒之類的公司,不知道想幹什麼”。姬聖傑說道。
莫小魚倒是心裡一動,但是又一想,這事和杜曼山有關係,還是不要再把別人扯進來了,姬可馨是唐州電視臺的主持人,杜曼山也是唐州人,到時候難免會有人聯絡到一起,可能會給姬可馨帶來麻煩,還是自己註冊個公司算了。
第二天一大早,姬聖傑就坐飛機回北京了,莫小魚去了博物館,郎堅白怕是也急瘋了,自己對他現在重要的很,如果自己有個三長兩短,估計郎堅白就要謀劃出逃了。
果然,郎堅白一見到莫小魚,立刻帶著他去了地下室,他始終認為那裡談話最安全,在辦公室裡說什麼事都太危險,人來人往的,而他的秘密不可能再讓其他人知道了。
“怎麼回事,姬可馨那個賤人簡直是個害人精,這事又牽扯到你了?”郎堅白嚴肅的問道。
“還是慕英澤想強迫姬可馨,但是她現在遠走北京,根本不回來了,慕英澤就想把我控制起來威脅姬可馨,殊不知我在姬可馨那裡根本沒那麼重要”。
“我找了龍幼萱,讓她找慕英澤要人,到現在都沒給我回話,你見過她了?”郎堅白皺眉問道。
“沒有,我是自己跑出來的,但是我總感覺這事沒那麼簡單,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畢竟綁架可不是小事,我要是報警了,雖然不至於扯上慕英澤,但是他的手下總要有人出來承擔責任吧”。莫小魚分析道。
“所以,這段時間你哪裡都不要去了,好好待在博物館裡,想畫就畫,不想畫就去找聞玉山聊聊,聞玉山說你是個學鑑定的料,看樣子是想把他的技術都傳給你了”。郎堅白說到這裡才放鬆下來。
莫小魚笑笑,問道:“老師,我跟著聞師傅學鑑定你不生氣吧?”
“小魚,你這是什麼話,我拿你是當自己孩子來待的,昨晚一夜沒睡,就是擔心你,你回來就好了”。郎堅白說這話時倒是情真意切,讓莫小魚也難看出是真是假了。
郎堅白又說道:“藝多不壓身,聞師傅的祖輩都是玩古董的,一身的本事,但是卻沒找到一個可以傳承的人,你要是能接下來是你的福氣”。
“老師,我會好好學的,對了,我已經找人尋找古代紙張和古墨了,那些畫很快就會再弄出來”。莫小魚說的是被姬可馨帶走的那些古畫的真跡,這是郎堅白的心病。
“小魚,你的天賦老師教不了你什麼了,但是你的社會經驗還太少,我主要是教你這些吧,書畫圈裡的事也不是那麼簡單的”。郎堅白說道。
“謝謝老師,我會跟您好好學的,要想成為一個畫家,不單單是要會畫,還要讓人懂得我的畫,否則我只能是個畫匠而已”。莫小魚說道。
郎堅白對莫小魚的話深為贊同,也感到這小子彷彿是開了竅了,這段時間的經歷不是白白度過的。
“申請資金的事我報上去了,你那邊進展如何?”郎堅白忽然想起博物館改擴建資金的事,問道。
“條件已經成熟了,但是市裡好像不太平,市委書記秦一山肺癌晚期,去北京治療了,市裡的大佬們都在忙著上位呢,這個蘿蔔拔走了,肯定是要其他人來填坑,但是一個蘿蔔挪了窩,其他人也會相應的調動,這事複雜了”。莫小魚道。
“嗯,這事我也聽說了,你還得抓點緊,否則,錯過了這個機會,就很難辦了”。郎堅白很擔心的說道。
郎堅白走後,莫小魚拿出那套酒器,翻來覆去的看,但是始終看不出什麼名堂,和它們的交流只能是靠酒了,於是這一夜又是半睡半醒間。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莫小魚洗了把臉,本想出門找點吃的呢,但是剛剛上去就被聞玉山看見了。
“兔崽子回來了?也不來看我?”聞玉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