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她們怎麼樣,我一定會殺了你”。厲一鳴顫。抖著嘴唇說道。
“怎麼,知道心疼了?”
“莫小魚,無論你我之間什麼矛盾,不要殃及家人,怎麼樣?”厲一鳴嘴唇都要咬出血來了。
“***,你既然知道這樣,你帶著人三番五次到這裡來什麼意思?我告訴你,厲一鳴,如果我再知道你打蘇菲她們的主意,我一定會讓你親眼看到你老婆和女兒是怎麼死的”。莫小魚此時戾氣勃發,嚇得厲一鳴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瘋了,莫小魚我看你是瘋了”。厲一鳴指著莫小魚喃喃自語道。
“滾回去老老實實在家裡帶著,我哪裡也不去,我就在巴黎等著,有本事來殺我,但是厲一鳴,我告訴你,你也是在國外生活多年的人,應該知道,私自闖入別人的家裡是什麼後果,如果你們再來,他們開槍殺人,我就管不了啦,你好好想想,為你的自己的私利,讓那麼多的同胞送死值不值得,你要是還有些良知的話,應該知道怎麼辦?”
厲一鳴出門上車,走了一段距離後,停在了路邊。
過了一會,在路邊的灌木叢裡走出來一個身穿迷彩裝的年輕人,揹著一個長長的包,放進了汽車的後備箱,然後坐進了汽車裡。
“怎麼樣?”厲一鳴問道。
“只要是他出來或者是站在陽臺上,我有把握一槍命中”。年輕人說道。
“能保證打死嗎?”厲一鳴問道。
“不能保證,除非擊中頭部,但是頭部的面積太小,一般遠距離狙擊是不會以頭部為目標的,最常見的就是打胸部,但是不能保證一槍斃命,這有點難度”。
厲一鳴點點頭,說道:“這個人非同小可,你回去吧,不做了”。
“不做了?我大老遠跑來,你一句不做了就完了?”年輕人不滿的說道。
“錢我照付,事情有了其他的變化,計劃取消了”。厲一鳴不滿的看了對方一眼,說道。
“好吧,狡猾善變的中國人啊”。
“你說什麼?”厲一鳴怒道。
“哦,沒什麼,老闆,給我錢,我這就走了”。
送走這人之後,厲一鳴回到了大使館,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用保密線路給國內打了個電話。
“這事我不做了,你另找別人吧”。厲一鳴淡淡的說道。
“你有病吧,我找別人,我能信得過誰?還有,白鹿並沒有回國,你再去搞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我告訴你,這事你知道了,你別想半路下船”。
“可是,莫小魚把我家裡人在哪裡打聽的明明白白的,我不能為了拿點錢把自己家裡人都搭上”。厲一鳴咬牙低聲說道。
“那都是虛張聲勢,你把他先幹掉,他對你再有什麼威脅都是屁話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這事我不幹了,你愛找誰找誰吧”。說完,厲一鳴結束通話了電話。
做完這一切,厲一鳴感到自己渾身輕鬆了很多,他相信,莫小魚之所以把自己家裡人在哪裡,幹什麼,知道的這麼詳細,這肯定是洪門的人在幫他,想起無處不在的洪門,厲一鳴的脊背就開始發涼。
可是有些事不是你想退了錢就能把事情抹平到從未發生那麼簡單,三天後,厲一鳴死於去瑞士看望自己老婆孩子的途中,車禍,汽車從山崖上掉了下去,當場死亡。
莫小魚聽到這個訊息時也是一驚,看來自己還是太過於樂觀了,以為自己擺平了厲一鳴就沒事了,但是沒想到對方更狠,厲一鳴不行,他們這是要換人了。
“侯爺,您老還有什麼要囑咐的嗎?”莫小魚是來向林候告辭的,順便來拿秦雷的相關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