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畫棉給他插入了進去,仰起脖頸,又是一聲淒厲慘叫,渾身抖搐,汗出的像被水淋過,下面活活被男子的大棒撐開,支挺在內裡,鐵棍一般,火辣辣的燒,幾下血絲流出,染紅了龜稜。
敬雲還不樂意,道:“小棉兒這般禁不得入,哪做得了皮肉生意?不如我打發了你出去,換個能吃得痛的來侍候?”
畫棉一聽,這還了得,給客轟出來的娃兒,不但沒有飯吃,還少不得夾板子招呼,打不死的就是命大的,便道:“大爺您英明神武,火棒粗碩,棉兒只是太愛了,才要叫的。”
“果真?”敬雲又是運起十分蠻力,往內狠入,心道:還是小閨女更緊緻,只是少了婦人風韻,若要兼而有之,豈不是美哉。
“千真萬確。”女童氣息嬌弱,喘了喘重整了姿式強納,那Rou棒實是太過寬厚,把小花唇撐的翻張開來,周圍面板撐的薄透,幾處已是開裂滲血,絲絲的刺疼,咬咬牙道:“爺只管入了快活,就是Cao得那裡腫了爛了,也是棉兒的福氣。”
敬雲親了親她的小嘴,扯出個滿意的笑來,下身急急一個狠聳,硬是把粗過|穴口幾倍的東西強幹進去,畫棉只來得及把手背咬住,悶哼一聲,臉上揚著的笑,跟哭似的。
邵瑾看著這邊動靜,心中一動,想他那輕憐蜜愛的小嬸子,真是千般嬌媚,萬般情態,最是勾得男人慾火亂躥,魂不在心,|穴內緊收,不亦於仙境一般,只是一樣不美,就是吃不得入,弄不幾下就提酸,頂不到千就要暈了,更別提叫她說些淫詞浪語兒來哄,左不過是疼,右不過是痛,再無別個。
他也是看得起了興致,那大家夥硬著,就問畫屏,道:“你可願我入來?”
畫屏看畫棉的情形,那兩片花唇中間插聳著的黔黑物事,又大又壯,如兒臂一般,叫這樣的東西插弄來去,命也不知保不保得下,便抿著嘴不吭聲。
景予正與懷裡的小官畫遠親嘴,勾著小舌頭嬉戲,哺啜津液,樂到一處,此時抬起頭來,道:“哥哥問她做甚,畫屏一個在室的雛兒,且不知男子滋味,如何願意?”
三郎想想也對,便把手伸進畫屏兜衣內挑撥,只那女童實在是太過稚幼,胸前一馬平川,與男童無二,便覺不甚有趣,改探下邊花心,這無毛的小|穴卻有些與嬸子相似,逐起了些淫性,把他粗礪的手掌往來摸索,揉磨細嫩腿間,伸出一指往|穴縫裡去捅插……
畫屏噯呦一聲,縮起眉來,“求爺輕些來,畫兒下面疼得甚緊。”
邵瑾還未答話,敬雲便接道:“玩這種處子室女,賢侄應以棒力頂,插出她元紅,那才叫美。”他那裡弄得正好,小雛妓畫棉已得要領,騎在他身上一顛一聳,吞屌套棒,連墩連磨,左搖右蕩,把那Gui頭棒身服侍的甚是妥貼。
要說邵瑾玩過的處子,也有一二十個,卻不知今兒是怎得了,憐惜起來,難不成是這雛妓名字裡也有個“畫”字的緣故?
他心裡一抽,突然十分惦記小嬸子,就跟中了盅似的想念。
又聽畫棉嬌嬌喚道:“爺便Cao死棉兒吧,那粗物入到花心了,脹得人美死了,再深些猛些也不妨事。”
就又是想到:若是嬸子也這樣叫來,我豈不是美死,就算給我三千後宮,也是不換的。
那邊趙景予倚欄聽戲,晃著腦袋吟唱,時不時叫聲好,臺上貴妃已是飲的酡紅嬌醉,綿軟似柳,身下跪著的小童畫遠,侍候的機靈,將他褲子裡的陽物放出,那Gui頭碩大如鬥,形似蘑菇蓋子,含到口內吞吐,灼熱粗脹,將兩腮鼓起,他繞著小舌舔舐浮筋,吸吮的咂咂作聲,景予一樂,抱著他的頭固定住就是一番狠抽猛聳,直有千餘,Cao得他嘴巴津唾泗流。
一邊Cao著一邊又問邵瑾,“哥哥怎麼還不給畫屏開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