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一種可能,唯一的可能,而這個猜想讓徐清對於種魔仙訣又高看幾分。若說肌膚之親的話,他和寧萱倒是有,不過只有在夢中而已,兩人心神曾交匯於同一個夢境中,做了幾年的夫妻。
想到這裡,徐清對寧萱倒是有了幾分歉疚,有這種魔仙訣建立起來的聯絡在,兩人就算是清白的,也變得不清白了。
作為素心宗的宗主,方雨柔自然不能在坐忘峰久待,她在傷好後不久便回素心宗了,雖然徐清一直都稱呼她為師孃,但她的身份其實早已決定,除非她叛出素心宗,否則永遠都不可能光明正大地成為徐清的師孃。
孃親離去,小蘿莉傾城的心情很不好,於是乎,整個天巧宗都因此而遭殃,她是無法無天的大魔王,帶著一黑一白兩個小魔王,幾乎把整個天巧宗都弄得烏煙瘴氣的。
讓徐清最苦惱的是,他的小傢伙果真戀上了酒,簡直就是無酒不歡。總之,無論是傾城,還是一黑一白兩個無法無天的小魔王,都已經在天巧宗內臭名昭著、聲名狼藉,讓人唯恐避之不及。
大典越來越臨近,不少的修士已經提前趕到,有人的地方便有紛爭,更何況這些前來道賀的修士有些本來就有紛爭。
也許是不滿徐清整rì地禍害寶貝徒弟映雪,徐清很不幸地被師父莫凡抓來迎接諸宗的來客,面對這不講理又修為高絕的師父,他也只能恭敬地從命,誰讓他是徒弟,而且修為也不高呢?
最關鍵的是,誰讓他每天夜裡都往蘇映雪的房間裡鑽呢?他師父莫凡的話可是很有道理的,他這樣會把傾城和立寒這倆孩子給帶壞的。
這一rì,徐清在護宗大陣處迎接來客時,竟然有兩個小宗門的元嬰初期修士代表,因往昔的矛盾直接在護宗大陣處大打出手,這讓堂堂天巧宗的面子往哪兒擱?
“本宗在大陣內設有擂臺,兩位有矛盾,完全可以在擂臺上解決,不過若有人再在其他地方亂來的話,休怪天巧宗不講一點情面。”
神光燦爛,猶如一道長虹架設在天際,正在半空中極速飛shè的兩柄飛頓時便被徹底地定住。徐清冷哼一聲,攝來兩柄飛劍,直接扔給它們的主人,他也不管這兩人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毫不客氣地訓斥。
有的時候,不能低調,低調也只會讓人欺負而已,天巧宗作為超級大宗,雖然也需要展現出氣度,但更多的時候需要展現的是它的威嚴,只有這樣,別人才會敬你。
“哈哈,徐少宗主此話說的有理,只是不知本少爺可否在擂臺上,向徐少宗主討教幾招,我可是一直都有聽聞,徐少宗主可是整個瓊州年輕一代中少有的強者。”
伴隨著一陣笑聲,一個身著錦衣的公子這時走上前來,他的身後跟著兩名老者,氣勢都非常地不凡,至少也是元嬰中期強者。
“本少宗主得迎接各宗代表,沒時間和你切磋。”
徐清瞥了一眼這年輕人,這人也不過才金丹期巔峰而已,連他的修為都看不清,這樣的人也值得他出手?
“聽說徐少宗主可在金丹期稱雄,本少爺也是金丹期巔峰,難道徐少宗主怕了本少爺不成?這可有些不符合天巧宗超級大宗的身份呀!”
錦衣公子刷地一聲展開一把紙扇,淡笑著看向徐清,倒是有幾分濁世佳公子的風範。
“少爺!”
站在錦衣公子身後的老者似乎有些焦急,扯了扯他的衣衫,急切的眼神一個勁地示意他不要再亂說話。
“凌伯,咱們家族也只是一個小世家而已,難道天巧宗還能因為這點小事跟咱們計較不成?如果天巧宗這點氣度也沒有,又有何資格位列超級大宗?諸位道友,我說的可有禮?”
錦衣公子瀟灑至極,渾然不將老者的jǐng告放在眼中,這讓他身後的兩個老者氣得鬚髮直立,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