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阿姨。”曾榮笑著說道。“對了,剛才那個曹兵,到底怎麼回事?”
“曹兵啊!和韻一是高中同學,追了我們韻一七八年了。”張韻一母親想了想,說道。“他爸爸前年剛擔任成漢市副市長的職位,專管公安這一塊,權利很大的,不過你也別擔心,你就一普通的大學生,能將你怎樣?”張韻一的母親開解道。
“追了七八年還沒追上啊!”曾榮說道,心裡卻想,想不到這哥們挺痴情的啊!
“哎,感情這東西,講緣分的!”張韻一的母親說道“韻一生xìng恬靜,對感情這事情好像很沒心上,其實那曹兵吧,各方面條件都不錯,韻一對他也不反感,但是也一直沒有接受。”
看著張韻一對曾榮一副依戀至極的樣子,張韻一母親眼光突然一亮。
“小夥子,你家裡是做什麼的啊?”張韻一母親像是很隨意的問道。
“縣城裡弄了個店鋪,買建材的。”曾榮也是隨口說道。
“縣城啊?那以後你準備那裡工作?”張韻一的母親問道。
“應該在成漢吧。”曾榮想了下,說道,天寶的生產基地雖然主要在大治,但是銷售中心卻是安排在了成漢。加上房子也在成漢,不出什麼意外,以後應該是成漢是基地了。
“成漢好,成漢是個好地方!”張韻一母親連忙練練笑著說道。
兩人就這麼拉著家常的時候,張定一就領著一個和尚回家了。
四十幾歲的年紀,這和尚看起來眉清目秀,很有一股法相莊嚴的樣子。
“慧空大師,這個就是我女兒,你幫我看看。”張定一馬上對著這和尚說道。
“張教授這一聲大師,慧空承受不起啊!行虛師傅今天沒空,交代我先看看,我也只好勉為其難了。”慧空一笑。
目光看向張韻一,這慧空和尚臉sè嚴肅。
“張教授,你女兒中邪很深啊!”慧空認真的說道,給我說說她中邪時候的經歷吧。
“小曾,你講講吧。”張定一將目光投向了曾榮。
“咳咳,是這樣的。”曾榮清清了嗓子,今天第二次,又將在玉龍雪山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甚至那股意識傳給他的資訊,都講了出來。
“難怪,難怪,那個給你女兒種下邪根的人,不是一般人啊,不知道我的功力能不能清楚。”慧空聽了曾榮的話,臉sè變得沉重起來。
這話一說,曾榮也感到棘手了。
如果給張韻一種下邪念的真的是那個大祭司,並且,大祭司的能力真的像那股意識中傳來的那麼神奇,那眼前這個和尚的功力,還真難降服啊!
那大祭司可是能夠呼風喚雨,預測自然災難的存在啊!
而且在最後的關頭,竟然能讓山體崩塌,如果這些是真的,那麼那個大祭司的意識,就不是那麼輕易能被降伏,清除的了。
“皮耶,這個和尚是誰?他想要幹什麼?你和他說,麼些有我就足夠了,不需要這些佛教的人插手。”見到這個和尚,張韻一的臉上露出一股敵意。
“怪,聽話,這個和尚幫你治病的。”曾榮笑著說道。
“我生病了?”張韻一疑惑的舉起自己的手上,細細的看了起來。
“嗯,難道我會騙你不成?你腦袋是不是有些暈暈的?”曾榮一本正經的說道。
“好像是。”張韻一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你是中邪了,這是漢人的高僧,我請來幫你驅邪的。要聽話,乖乖的讓他給你驅邪。”曾榮笑著說道,完全是胡亂在扯著。
雖然是亂扯,但是對這個時候的張韻一很有效!
慧空坐在張韻一對面,張韻一緊緊的靠著曾榮。
手中捻動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