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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憨子,那劉英腦袋壞了給你錘打?給我閉嘴,要是實在忍不住,就給我躺倒那裡睡著,再來煩我,定要讓你嚐嚐板子。”對於周倉這廝,于禁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皮糙肉厚的,打的輕了沒效果,重了他又不捨得。周倉為人豪爽,沒有心機,就是性子急躁了些,打仗總是衝在最前面,立下不少功勞,于禁剛來之時,很是看不起于禁一副小白臉的樣子,挑釁之下被于禁用巧勁兒給揍了一番,被打服之後與于禁成了朋友,讓得於禁又是喜歡,又是無奈,禁不住其再三請求,出征之時便將其帶在了身邊。
“這大日頭的,曬得俺渾身難受,怎麼能睡得著,算了,俺去找個陰涼的地方躺著,就你們這些人歪歪道道多,要俺說,一個衝鋒之下,那劉英哪能擋住俺手下那些兄弟,麻煩。”周倉搖搖頭,對著于禁做出一副很是不屑的表情,咧著嘴嘟囔著走了。
“這憨貨……”于禁有些無奈,他心中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早在清早之時,探子便來回報,說劉英已經帶著大軍拔寨,一個時辰左右便可到此,誰成想,一直等到日上三竿,也沒見著一個影子,他心中早已將劉英罵了n遍。
說起劉英,就不得不提及劉氏宗族,自漢桓帝之後,後輩之中,除去劉備之外,竟然沒有一個可成大事之人,劉焉、劉表、劉虞、劉岱、劉繇,可以說是宗室之中中流砥柱之人,可是便官三國這段時期的歷程中,幾人的成就都十分的有限,幾人後輩,劉焉、劉琦、劉琮等,也是最終被淹沒在歷史的塵埃之中。
而這劉英,便是劉岱本家之人,平日裡仗著劉岱之名,在兗州境內為非作歹,囂張跋扈。曾經有一次,一個挑著乾柴的老農路經其身旁,只因其看那老農不順眼,嫌那老農穿著礙著其心情了,便將人給活活打死;東平城的街頭,只要其出現在街上,無論是良家女子,還是已經嫁人的媳婦兒,只要是有著幾番姿色的,紛紛不敢出門,一旦躲之不及,便會被其強拉入家中,一番玩弄之後,隨手便賞給其手下之人,如此等等。這劉英的罪行可謂是書之不盡,城中百姓敢怒不敢言,誰挨著了,也只能自認倒黴。之後劉岱出兵陳留,放心不下濟北,這才將其遣來濟北駐守。
諸葛瑾出兵之前,早已將兗州之地的情況大致摸了一下,于禁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身為盧縣守將的劉英沒有身在盧縣,對面軍中大大的劉字旗卻是迎風擺動,很顯然,這一次的來敵中,劉英赫然身處其中。
其實也怪不得劉英,劉岱對其很是寵信,他所犯下的罪錯皆被其攬了下來,也造成了劉英越發的囂張,前些日子,盧縣城郊那驚鴻一瞥,他實在是沒法形容那是怎樣的一張容顏,接連幾天下來,他便知道,他已經為了那未曾看的清晰之人害了鄉思病,不能自拔,將盧縣城中的一切事情全部撂給了縣丞後,便帶了幾個隨從輕裝出發,尋覓那一抹驚鴻去了。
古城位於陰平之南,于禁的書信傳到古城之時,正趕上劉英尋覓未果,古城守將不敢怠慢,忙將書信交到了其手中,聞及諸葛瑾已經出兵,急惶惶之下,劉英根本沒有去留意信件的真偽,調集了古城中的守軍之後,望著盧縣進發。途經陰平,正好陰平守將還在猶豫著,是否要出兵前去,畢竟,陰平城中計程車卒也是不多,若是帶著去了盧縣,陰平怎麼辦?作為陰平本地士族中的一員,他所做之事,定然要將家族的利益擺在前面。
等其大軍過了陰平之後,于禁讓俘虜的縣丞再次寫了一封書信,言及仍未發現諸葛瑾大軍的影蹤,安心之下,劉英的行軍速度簡直可以用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