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袁術相隔甚遠,除去些許人望,即便是出兵也不能得到什麼好處,豫州能與我爭鋒者,只有劉表、孫堅二人,劉表自入住荊州,便再無進取之心,大可將其排除在外,可以說,未來一段時間內,我軍最大的對手便是孫堅。”諸葛瑾心中自有著一杆秤,結合著他所能“預知”到的事情,在與如今的情勢比對,將其心中所分析得出的結果款款道出。
“天予不取,必將遭譴。主公所言不錯,方今天下,諸侯並立,然多為權力**之爭,真正為國為民者屈指可數,今逢袁術稱帝,乃上天將中原之地予與主公,如此天賜良機,主公當速取之。”屋中,賈詡自坐下之後便沒有在出過聲,此言一出,頓時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文和之言不錯,其有三易,一者,袁術所憑者,不過是起手中仍舊完好的二十萬大軍,其二,其所憑仗者,不過是其袁家四世三公的威勢,最後一個,其所憑藉者,便是這傳國玉璽。可憐、可悲、可嘆,他卻不知,二十萬烏合之眾不過是譁眾取寵,根本不堪一擊,四世三公的名望,也經不起稱帝登基這樣的折騰,至於說傳國玉璽,笑話,若是得玉璽者乃王,孫堅得之多年,怎不見他稱王登基?”眾人愣神間,諸葛瑾接著賈詡之言說道,對於袁術,諸葛瑾實在是不知道該要如何來評價與他了。
“臣等願為主公誓死效力。”諸葛瑾話音落下,眾人相互看了一眼,頓時起身慨然說道。
“眾人同心,其力斷金,瑾得諸位之助,何愁大事不成。”諸葛瑾說完,哈哈的笑了,良久方才沉聲喝道:“公達,今令你統一路兵馬,經廣陵南下揚州,除卻淮南之地,其餘地方任你馳騁,兵員將領自行調派。”
“遵命,主公。”荀攸起身,肅然接下將令。
“好。”見荀攸答的乾脆利落,諸葛瑾不由的為其叫了一聲好,隨即轉頭看向沮授,緩緩出言道:“則注,淮南富庶,更兼得如今被袁術列為都城,自防守必然嚴密許多,今令你統一路兵馬,出彭城直奔壽春,與公達相同,兵員將領可自行挑選。”
“諾!”沮授也絲毫不拖泥帶水,乾脆的直接應下,帳中諸人的眼睛頓時炙熱了起來,直直的盯向諸葛瑾,生恐落於人後。
諸葛瑾仿若是為曾見到,低頭思量了一下再次對著沮授出言說道:“則注大才,瑾有八字相贈,‘圍而不攻,靜候諸侯’……”
時至今日,無論是對於田豐、沮授,還是對於程昱,諸葛瑾皆不在以老師相稱,雖然平日裡他脾氣很好,也很享受與眾人融洽相處,君君臣臣,卻是他為君者必須注意的事情。
“主公放心,授明白。”沮授聽了,眼前頓時一亮,諸葛瑾說完,他心中便已明白了其心中的算計,看向諸葛瑾的眼光不由的更加滿意起來。
“下邳、彭城、廣陵三處皆乃要地,尤其是下邳,乃是徐州門戶,不容有失,此三處,還需勞煩子綱、子布、漢瑜三位先生了。”諸葛瑾絲毫不做停頓,快速的佈置著,他在此處的時間不會呆的太久,三人中當先便提起張紘、張昭二人,可見對其二人,諸葛瑾是報了很大的希望的,雖然說兩人出仕的時間比之歷史上要早了不少,“江東二張”的名頭,就算是諸葛瑾也敢輕覷。再者,如今諸葛瑾帳下,少年揚名之人已不在少數。
“諾。”三人皆不是善辯之人,有荀攸、沮授開的頭兒,三人皆是簡短而有力的答應道。
屋中,其他人聽見沒有被唸到自己的名字,不由的有些失落,正嘆息間,只聽見諸葛瑾聲音再次響起:“長文、子衡,你們二人隨我前往兗州,其餘人留守,輔佐荀攸、沮授二人,待戰事過後,論功行賞。”
“諾。”二人聽了大喜,哪裡還會耽擱,霍然起身高聲應下。
“陳登、趙昱……”對於二人的表情,諸葛瑾自然看的一清二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