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曉城中境況,只是聽聞前段時間城中新近被一波人馬攻下,城頭上掛著周字大旗,若是不錯,應該是周倉駐守城中。”斥候伏地再拜道。
諸葛瑾聽完,轉眼去看賈詡,只見賈詡思考片刻,點點頭說道:“主公,想必是志才已經佔下定陶,主公可派遣一人潛入城中詢問訊息,城中據點處定然知曉最近這些日子的訊息,若是劉岱已被擒下,兗州境內平定,我等當可沿著官道,速速去往陳留。”
諸葛瑾點點頭認可此事,然後回身看著親衛之中一人說道:“少川,可有膽量於定陶城中走上一圈?”
少川?想必大家不會忘記,其人為諸葛瑾賜名為諸葛祿,正是諸葛瑾身邊親衛副統領。
“主公且稍後,祿去去就回。”諸葛祿慨然應喏,他為人膽量極大,千軍萬馬衝陣尚且不懼,如何會在諸葛瑾面前露出怯意。
“哈哈,好,持我令牌,去往城中,一切需得小心在意。”諸葛瑾面上露出淡淡的關心,諸葛祿做事沉穩、有毅力,像極了當年年少時的他,只是雛鷹不經歷磨難,怎麼能夠衝擊長空。
“諾!”諸葛祿急奔一步上前,自諸葛瑾接過令牌,一翻身伏在馬背,驅馬疾馳而去。
“主公放心,城中即便不是周倉駐守,以劉岱手下的將領,尚且留不下這小子的。”周泰與諸葛瑾一樣,對於諸葛祿十分喜愛,諸葛祿的武藝,很多都是學自於他,見諸葛瑾面露擔心,不由的出生勸解道。
“呵呵……”諸葛瑾輕舒一口氣,也知道自己是太過擔心了,不禁呵呵的笑了起來:“吩咐大家下馬休息一下,多派些人注意下定陶城中的動靜。”
很快,距離諸葛祿離開已經過了半個時辰,仍舊不見其回來,諸葛瑾不由的有些坐不住了,正要出聲再次派人去看看時,只見諸葛祿匆匆的行至,諸葛瑾見了不由大喜。
“少川,城中情況如何?緣何去了這麼久?可是城中發生了什麼事情?”沒等諸葛祿喘口氣,諸葛瑾的問題便一連串的冒了出來,直將諸葛祿問的目瞪口呆,在諸葛瑾身邊這麼多年了,他何曾見過其這樣急切?
“主公稍安,城中並無事情發生,戲軍師已經攻克定陶了,城中守將乃是周倉,我方才於城中被城門校尉給認出,耽擱了一些時間。”諸葛祿不敢怠慢,一邊喘息著一邊將諸葛瑾的問題一一回答,微微一頓後補充著說道:“我已告知那校尉,不要將見到我的事情聲張,目前兗州境內已經被軍師平定,只是軍師趕到劉岱府邸時,其卻已經於府中自戮而亡,僅僅俘虜了其妻妾家室,劉岱無子生養,只有一女尚存。”
“恩?那劉岱竟剛烈如斯。”諸葛瑾皺了皺眉頭,良久長嘆一聲,心中雖然對於劉岱有些惋惜,其人若論起來,於劉氏宗族中也算是難得了,只可惜……成王敗寇。
“如此我們便出發吧,儘快趕去陳留。”諸葛瑾說完,翻身上馬,衝著賈詡、呂範二人打了招呼,呼喝一聲策馬先行而去。
三日後,諸葛瑾一行風塵僕僕的趕至雍丘,此時雍丘城外,早已是營帳遍地,每日間士卒操練,塵沙揚天。曹操雖然是第一個藉助天下下詔討袁的,其人距離的遠,更兼得他手中也不富庶,此次會盟,糧草皆是由諸葛瑾供給,一部分是當地甄、糜二家的商鋪囤積的,一部分是自後方運至,糧車云云,不計其數。
“經年不見,子瑜賢弟仍舊是風采依舊啊……”諸葛瑾到來前,早已派了手下當先報信,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出來迎接他的,不只是戲忠等一干手下,諸葛瑾剛剛停穩,只見迎面走來一低矮黑瘦之人,行走間龍行虎步,赫赫生威,一雙細眼微微眯著,將其中閃動著的精芒隱下,對著諸葛瑾哈哈笑了起來,一手前伸,直接攥住了諸葛瑾的手臂,眾人看去,卻正是曹操。
“孟德兄,弟耽擱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