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上,呂布這種人的性格可能會讓絕大多數人都能接受,只是身處在亂世之中,沒有絲毫的危機之感,更是將自己的姓名交託在他人手中,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
劉備在準備動手之後,便一直注意留心著門口的動靜,是以在文聘進來之後,便已經知道事情已經開始了,嘴角處,一抹笑意盪漾開來,再加上他緊緊盯著堂下舞女身姿的眼光,呂布在一瞥之間,不由的露出一個瞭然的笑意,隨即便將心神投入到了屋中女人身上。
很快的,蒯良找了一個由頭暫離了酒席,文聘如同一個跟屁蟲一樣,緊跟著走了出去,屋中便只剩下了呂布、劉備以及二人身邊帶著計程車卒,呂布身邊跟隨者的,乃是他的親近心腹,而劉備這邊,卻是他為呂布留下的另外一個坑,白耳死士。
“將軍,且滿飲此杯。”聲音輕柔,嬌嗲,再配合上那彎曲時動人的風景,一瞬間便將呂布的魂兒給勾了去,哈哈大笑著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他手下那些人見到如此,不由的出聲起鬨了起來,而劉備,就在此時,裝作腳步踉蹌的起身,歪歪扭扭的身子走到眾舞女中間兒,卻是跟著扭了起來,頓時,屋中的笑聲更是歡暢了起來。
這個女人,正是劉備特意為呂布準備的,生得風姿綽綽,妖嬈動人,其人本是上蔡城中一破落人家鄭家之女,後被劉備手下人發現,強搶了來獻與其,劉備在見到其的第一眼,便只覺得心中的謀劃有了著落了。之後,劉備帶著此女專門回至其家中,留下百金作為彩頭,便堂而皇之的得到了此女的效忠,很快的,劉備便將其訓練成了一名死士,而此時她的任務,便是藉著敬酒之機,給劉備製造一個脫身之策,至於再之後……
她卻是沒有想過。生死不由己,至於再之後,是生是死,全憑天命。
心神被迷住的呂布,根本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劉備已經離開了屋中,即便是呂布的那些手下,也沒有一個人發現,等到呂布大聲呼喝卻不見其人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劉備不知何時竟然離開了。對於此,呂布並沒有放在心中,繼續招呼著身邊的**口喝酒,而其邊兒上,鄭氏則在不住的往其口中勸著酒。
“將軍且稍待,奴家去去就來。”再次的將呂布空下的杯子倒滿酒,鄭氏將身子伏在呂布懷中,朱唇在呂布耳邊輕聲低喃,有意無意間,卻是對著呂布的耳朵吹起了氣,曖昧之意在兩人之間升騰而起。
“美人兒這是要去哪?本侯陪著你去。”此時,呂布喝的,已經有了七分醉意,感受著懷中佳人兒嬌嫩的身軀,心中的火氣不由的大冒,一雙佈滿老繭的手止不住的在鄭氏的身子上游動起來,沒多久,耳邊便傳來鄭氏更加劇烈的喘息之聲,這**之聲,好似那滿地汽油之中的一點火星,轟的一聲將呂布點燃了起來。
“嗤啦……”一聲衣衫撕碎的聲音霍然響起,頓時將屋中眾人的眼光吸引了過來,再定眼看是,只見鄭氏身上,原本掩著嬌軀的薄紗已經變得四分五裂,一抹紅暈的肚兜兒顯露出來,燭光的照耀之下,其柔嫩兒的嬌軀之上,此時竟彷彿是撒上了一層昏黃的光輝,一下子將屋中眾人的心神都給吸引了過來。
“嗷……”呂布手下的幷州漢子們,絲毫沒有因為女人身在呂布懷中便安靜下來,反而高聲的嚎叫了起來,伴隨著鄭氏再一次的驚呼聲,其身段兒之上的肚兜兒也變得不翼而飛。
另一邊上,劉備留下計程車卒們紛紛將手摸到了坐塌之下,冰寒的劍柄頓時讓他們心神一震,有些迷離的眼神隨即恢復了正常,之前被呂布手下烘托起的氣氛,對著眾人卻是失去了作用。
“咻……”忽然,就在呂布將鄭氏按倒在身下之時,只聽得一聲尖銳的破空之聲驟然響了起來,直直的奔著呂布衝了過去,而屋門口稍遠處,只見陳到手中弓弦顫動,很明顯,剛才那一箭,便是自其手中這張弓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