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謝主公,謝主公。”士卒再次扣了幾個頭,小心的退了下去。
“主公,宜陽那邊,還派人前去送信嗎?”趙雲見諸葛瑾心情低落,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勸說,在他看來,臧霸的動作雖然說有些悲壯,他卻是很能理解,今日之事,若是換做是他,只怕他連給對方俘虜的機會都不會留給對方,大丈夫死則死矣,何用苟且偷生?
“送吧,怎麼說,文遠與其,也是兄弟一場,總歸是要送送的。”諸葛瑾擺了下手,對著趙雲示意了下,這一會兒不知為何,他卻是感到很累很累,想要休息下了。
“對了,別往了派人去將半山腰上的營寨抹平,如今只是亡了一個臧霸,有著司馬懿與張繡在,這支軍隊就不會失去威脅。”趙雲轉身,諸葛瑾對司馬懿的事情忽然又想了起來,不由的對著趙雲又嘀咕了一遍,到是讓很少見到諸葛瑾這般模樣的趙雲更加認真了起來。
“諾。”趙雲應了聲,轉身自去佈置去了,戰場上,一部分士卒在將自己亡故的胞澤向一邊搬運,一部分士卒則是在打掃戰場,將能夠再次回收利用的,紛紛被堆積了起來。
望著面前的戰場,諸葛瑾有些發神,腦海中映襯出來的,都是那些可愛計程車卒們,只是忽然,那一張張笑著的臉龐血色皆無,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張已經沒了聲息的臉龐,糾纏著在諸葛瑾腦海中轉換著,諸葛瑾只覺得內心一陣陣自責:“戰爭,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啊?”
士卒的動作都很快,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戰場便被打掃了乾淨,在這方面,因為諸葛瑾要求的就比較嚴格,此時行動起來,很是應手,又過了片刻後,早先離去的趙雲匆匆趕了過來:“主公,也許事情有些糟糕了,半山腰的營寨中,沒有發現司馬懿與張繡的蹤跡,我抓了幾個士卒問了下,他們也都不知道此時司馬懿的處所。”
“嗯?”眉頭微皺,漸漸的糾結在了一起,不知怎地,諸葛瑾心中忽然間生出一絲不妙來。
事情,與諸葛瑾的感覺確實不差多少,此時的司馬懿,也確實是不在此處,,魯山再好,在佔據了宛城的司馬懿看來,不過是一個雞肋,就沒有多大的用處,而這時的他,早已在臧霸帶著士卒在魯山城下故作姿態的時候,他已經帶著張繡直撲宜陽而去。
“查,立刻去查,必須要儘快查出來,”不知是不是趙雲的錯覺,他只覺得此時的諸葛瑾,好像有點兒那種慌亂的感覺,就連此時說話,都顯得急躁不已。
“諾,主人。”這一次,出來介面的,不再是趙雲,而是一直隱匿在諸葛瑾周身暗處的諸葛一,情報收集,最為適合的,還是讓天堂來做最為便利。
彷彿是從來就未曾出現過一樣,諸葛一身子只是微微出現一下,隨即便不知道隱匿到何處了,趙雲立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諸葛瑾,等候著其下一步的具體指示。
“讓人將傷者送回,其餘人隨我去往宛城,攻下宛城,才是我們最終的目的。”良久,諸葛瑾收拾了下心情,決定繼續早先便定下的事情,說不得不久,在宛城下就可以見到司馬懿的蹤跡了。宛城的位置,對諸葛瑾來說,確實有些重要了,雖然說這一世諸葛瑾沒有將都城定在許昌,乍一看時好像歷史上利用宛城突襲許昌的計劃便失去了作用,只是這樣,顯然是仍舊遮擋不住宛城的突出地位。宛城城高牆厚,若是有著這樣一座浩大的城池在手,今後無論是攻是守,都可進退有據了。
宛城的戰爭逐漸的降臨,而司馬懿所在的地方,此時卻正經歷著一場艱難的大戰。
就在這六月初時,魯山城外諸葛瑾取得了一場大的勝利,而與此同時,李典卻是望著手中殘存的千餘人,欲哭無淚。
卻說司州這邊,因為李典的突然行動,卻是牢牢的將諸葛瑾的觸角遞出到了曹操的治下,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