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官制不統屬,低了也就低了,諸葛瑾不怎麼在意,只是若是在官制統屬之後仍舊如此,只怕是就算是他答應,他手下那些人也不會答應的。
“軍隊整編,牽涉到的地方太過繁瑣了,主公是否在考慮一下?”魯肅坐下之後,荀攸倏然間立了起來,接著說道。這段時間,他一直獨自在外帶兵,所經歷的事情多不勝數,如今揚州境內,他已經基本上全部拿下來了,劉岱殘餘下來的將士,也已被他全部或擒或殺,對於軍隊中的事情,他的認知可以說是增長了不知多少,諸葛瑾之言,卻是在他心中烙下一個大大的不安,自古以來,凡是涉及到軍隊的事情,總會是一個很大的麻煩,要知道,一個政權的動盪,每每就是自軍隊中最先開始的,由不得他不去擔憂。
諸葛瑾聽完,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記下,眼光流轉,轉而落到了張昭、張紘二人頭上,這兩人,自回來至今,還一直未曾開口說話,對於二人,諸葛瑾心中確實抱著不小的期望的。
彷彿是感受到了諸葛瑾的目光,一直低著頭的兩人很快的便將頭太了起來,視線所及處,正好與諸葛瑾的目光對在了一起,沒有閃爍,沒有羞惱,兩人的目光卻是十分平靜,屋中這眾多才華橫溢之人,雖然給兩人帶來了不小的壓力,卻也將兩人內心深處的不屈給激發了出來。
一步邁出,張昭臉上沒有多少的變化,神情灑然的看著諸葛瑾緩緩出聲道:“主體方向上,主公之言可以說是我們如今亟需待解的問題,只是不知,主公安內,可曾想過於外否?”
張昭說完,還不待諸葛瑾反應間,只見張紘也是一部邁出,神情肅然的接著張昭之言繼續說道:“內安百姓,乃為根本,然於外者,怎可因此而止步不前……”
第二百九三章:草原忽動,劉備走黴
張紘的話,彷彿是在諸葛瑾本已被定性的思維之上戳了一道口子,讓得諸葛瑾眼界豁然而開。是啊,為何要只悶頭髮展呢?想到這裡,諸葛瑾不由的想要大聲吶喊一聲,這一刻,看著張紘那滿是褶皺的臉龐,諸葛瑾只覺得親切不已。
因為這場意外的旱災,不僅將諸葛瑾原定的計劃給打破了,更是將青徐兩地的底蘊給消耗一空,更甚者,連帶著將諸葛瑾手下所有的領地盡皆給拉了進來,無論是想要做什麼事情,人總不能不吃不喝吧,沒有糧草,諸葛瑾也只能乾瞪眼,埋頭髮展,便成了諸葛瑾最想要做的事情,至於是否會因為如此而被天下諸侯給迎頭趕上,諸葛瑾沒有過多考慮,而此時張紘的話,一下子就將諸葛瑾的思路給開啟了。
“子綱先生說的甚是,這一點,卻是瑾疏忽了。”看著張紘,諸葛瑾很是鄭重的對著其拜了一下,很是大方的承認了自己之前思慮的不足,讓張昭、張紘等第一次接觸到這樣層次會議的人心中暗贊。其實不只是他們這些人,即便是跟隨者諸葛瑾多年的田豐等人,心中也是暗暗讚歎,要知道,一個人聽進別人一次意見不難,難的是十幾年如一日的如此。
一場會議,就在眾人這種缺水,但是氣氛良好的情況下,漸漸的走至了尾聲,大的基調已經定下,匆匆趕回來的眾人,迅速的開始忙碌了起來。
天下之事,不會因為誰而止步不前,公元195年七月,曹操忙著消化涼州之地,益州處,劉焉的生命也已經走到了人生的盡頭,不知是不是由於諸葛瑾的介入,本應該在去年就死去的劉焉,拖著殘破的病體,硬生生的走到了這個時間,而這樣一段時間,卻足夠了他為其子劉璋安排好一切,成都城中的病榻上,劉焉戀戀不捨的望了窗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