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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著下巴,坐在桌前,十分認真的思考著。很快,有了新的答案。

難不成是這樣,自己醉酒要求歡,她說葵水來了不方便,自己就出去找了個丫鬟……還是不對,自己可是在她身邊醒來的,一晚上應該沒出去。再者說,自己就算再不濟,也不至那麼下作。

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她還叫自己想,那肯定是有原因的了。

這時就見陸夜舟端茶進來,道:“大人,請用。”錦麟便道:“陸通事,你有過醉酒,第二天記不清發生過什麼事的時候嗎?”

陸夜舟一怔,很快虛笑道:“因為家父一事,屬下歷來不敢多沾酒水的。不曾醉酒忘事。”

陸夜舟的父親原來在福建衙門中做官,曾從紅毛人手中購得紅衣大炮,不知是本身能力不濟,沒聽懂紅毛人的叮囑,還是喝酒誤事,不記得叮囑了。總之試驗大炮的時候,他站的很近。紅衣大炮的威力很強,當時人就被震死了。朝廷感念他父親為國捐軀,讓他到錦衣衛中做事。後來他乾的風生水起,又到了京師中做事。

錦麟見陸夜舟和自己沒共同語言,便一擺手:“那算了。”

陸夜舟心說原來大人不是要考驗自己是否會醉酒誤事,而是另有所問,便道:“不過屬下聽人說,醉酒忘事還好,若是醉酒做錯了事,想也沒用,因為根本就想不起來。”

這句話給錦麟莫大的心理安慰。反正記不起來,那就不要想了。

晚上回家直接問暇玉,要殺要刮隨她便!再說指不定是誰的原因!自己最近和她一直沒有口角,相親相愛,就不信他做出了什麼,能叫她氣的哭!定是她自己沒事找事,哭哭啼啼的找麻煩。可這份勇氣沒保持多久,他就洩了氣。要知道妻子一般不生氣,更不會輕易落淚。可她今早一醒來,自己才親了她一下,她就委屈的哭了。著實可見,一定事出有因。

可他能犯的錯誤,已經挨個數了。她看他不順眼的地方,不就是脾氣不好,愛騙她和不把她孃家人當回事麼。孃家那邊已經說開了,脾氣不好,他在儘量改,至於騙她,至少昨天不記得騙過她。

越想頭越大,加之醉酒頭疼,錦麟杵著腦門,十分痛苦。今日無事,熬到坐班結束,他便騎馬往家奔。入了府邸,照例去見老祖宗,可聽說暇玉今日竟然不在,他很是納罕,看來昨晚上的事,把她傷的不輕。

錦麟在臥房外站了一會,才鼓足勇氣進去,見妻子端坐在鏡臺前,見他回來了,語氣平靜的道:“錦麟,你今天回來的很早啊。”

怎麼聽著怪怪的,好像是嫌棄他回來早了,言下之意是不想見他。錦麟決定拿出一貫纏人的招式,逼她原諒自己,便黏糊過去,從後面摟住妻子,別過她的臉去吻她,不想妻子卻發出痛苦的嗚嗚嗚聲,然後便咬著唇含淚打他:“你這人怎麼這麼壞……都叫你別碰我了……你怎麼還來?”

錦麟忙轉身從正面抱住她,道:“好玉兒,別生我的氣了,昨晚上是我不好,我不該對你用強,我醉酒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保證沒有下一次。我以後一定對你好。”

這時在他懷裡的暇玉反倒怔了,抹著眼淚道:“……你昨晚上沒對我用強啊。”

不是這件,那是什麼。錦麟越發好奇和恐懼了。拉著妻子坐到床上,道:“那就是……我說不救你堂姐,惹你生氣了?你放心,咱們還有時間進行計劃,我說不救,都是氣話,我哪件事沒幫你。你不是叫我給你遮風擋雨麼,不光是你,只要你關心的,我也幫著遮擋。”抓過她的手,讓他摸自己的胸章:“我可是天天把你掛在心上。”

“……咱們昨晚沒談論我堂姐。”

錦麟頹然認輸,也沒了耐性,急道:“你到底因為什麼生氣,因為什麼哭,因為什麼叫我別碰你!我這一天沒做別的,就反省自己來著!”